江雅潔一提鎮(zhèn)長,李明清等人這才注意到這個問題。
“李書記,要想讓這些警務人員撤回來,只能讓黃鎮(zhèn)長說話了?!苯艥嵖粗蠲髑逄嶙h道。
“對呀,我們怎么能忘了這茬呢?快把黃大壇給我找過來?!崩蠲髑鍍?nèi)責的對周喆吩咐道。
“書記,黃鎮(zhèn)長正與部隊的領導在交涉,所以......”周喆用手指著對面說道。他還真說不出口因為鎮(zhèn)長打了江雅潔反而被江的愛人吳昊一頓胖揍。
“怎么回事?還有什么可交涉的?下命令讓警務人員撤回來不就行了嗎?”李明清不明就理的說道。
“李書記,其實李家及這么多動遷戶并不是不講理,只是想得到應該得到的。據(jù)拆遷戶反應,上面給的條件是兩套住房外加二十萬元的拆遷費,可到了他們手里,只是剩下一套住房和十萬塊錢了,所以才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也了解了一下,其它標段如這個情況的,確實是兩套住房外加二十萬元。我身上的這些傷是剛才阻止黃鎮(zhèn)長時被他打傷的,我男人正找他講道理呢。”
聽江雅潔這么說,李明清顯得十分的吃驚:“你是說其它標段都是按兩套住房二十萬補償?shù)模磕闵砩系膫屈S大壇打的?這也太不像話了,作為一個國家干部,那能對女同志下手呢?許書記,你陪著江科長過去一下,把倆個人請過來。如果克扣補償?shù)氖率鞘聦?,就由你們紀委牽頭查一查,要給老百姓一個說法。一會市領導過來后,許書記,我們倆一起匯報一下。”李明清叫過紀委書記許峰說道。
其實,關于克扣補償這件事,李明清書記早就知道,早就有人把舉報信送到他的手里了,他也安排紀委書記做了暗中調(diào)查。
此時的吃驚只是裝給外人看的。
吳昊并沒有有意的控制黃大壇,他知道,不管什么情況下,控制人身自由那是違法的,他只是站在離黃大壇五、六米遠的地方,用眼睛瞄著對方。黃大壇跟他一樣,雖然那幾記耳光打得他是嘴角流血,臉腫得如豬頭一般,但那只是皮肉之傷,對他這個司機出身、皮袍肉厚的家伙來就,算不上什么事兒,只是難看點。但吳昊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陰森森的殺氣,還是讓他從心里往外的怕。尤其是知道他是部隊的領導后,吳昊最后的那句恐嚇,殺死他白死,黃大壇還真有些擔心了。
此時他也用眼睛的余光瞄著對方,沒有吳昊的話,他不敢擅自離開。
“吳昊,這位是大青縣紀委的許峰書記,許書記,這是我男人,現(xiàn)役軍人,少校軍銜。我跟許書記過來,想請你和黃鎮(zhèn)長過去一趟。大家有什么述求可以講出來,打打殺殺的不是辦法?!苯艥嵖粗鴧顷唤榻B道。
“打打殺殺的?你沒有說錯吧?是這些官員和警察動手,我們這些老百姓只是自衛(wèi)。怎么,剛才那個姓黃的打你,你已經(jīng)不痛了?”聽江雅潔官氣十足的說教,吳昊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