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灑在落霞峰上時,風北玄離開了院子,問了其他弟子后,便向落霞峰頂快速而去。
一元宗五峰,每一峰,除卻主殿外,各峰之頂,象征著最大權力,各峰的執(zhí)事,基本上,都住在峰頂上。
風北玄要去找黃松觀,他也很想知道,黃松觀究竟會給他什么。
在這個世界,尤其在趙王國,一元宗代表著久遠的傳承,可在風北玄眼中,實在是算不得什么,他所在的世界,那些所謂的大勢力,無不是以萬年傳承為起步。
只不過,一元宗內存在著的秘密,已引起了風北玄無窮的好奇心,讓他的至神之物,都這般反應,難以想像,這一元宗內擁有著什么。
以這個為基礎,風北玄也是隱約的感覺到,一元宗并未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或許,整個趙王國的人,只怕都是被表面現(xiàn)象所蒙蔽了。
如此,黃松觀所說的好處,也讓風北玄有那么些期待。
前往落霞峰頂?shù)穆泛芷閸?,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路,要想上去,只能憑自身之力,落霞峰盡管山峰數(shù)百丈而已,卻諸多艱險,這或許,是黃松觀給他的另外一個考驗。
當然,上峰頂?shù)娜瞬粌H僅只有風北玄一人,對于落霞峰,乃至其余四峰弟子而已,登上峰頂,峰高路險,這也算是自身實力的另外一個體現(xiàn)。
所以,風北玄見到不少的弟子,也見到,正有其他人從峰頂上掠下,他前方數(shù)十外,也有人頓足而立,似乎在等人。
當風北玄到了近處,此人將他攔下。
“這位師兄,有何指教?”風北玄問道。
“沒什么指教,只是來看看你,認清楚你而已?!蹦侨苏f道。
風北玄眉頭微微一皺,道:“我好像不認識你,這是何意?”
那人道:“以前不認識,現(xiàn)在就認識了,我想,我們之間,也必然會有些事情發(fā)生,所以,也想讓你認識我?!?br/> 風北玄道:“有話,直說吧!”
“我叫柳易!”
這個名字,風北玄從未聽過,但接下來,他便明白了。
柳易又道:“柳平,是我弟弟!”
原來是柳平的哥哥,袁飛說他是外門榜上的高手,盡管還不知道,外門榜到底是什么意思,能在今天就找到自己,而且刻意在這里等著,這外門榜,似乎,還真有那么一些含金量。
既然有過節(jié),風北玄自不懼,他淡笑了聲,道:“想為弟弟找回場子?”
柳易聞言,嗤笑道:“現(xiàn)在的你,哪里有資格值得我親自動手?不過,你終究是害得我弟弟在外門考核中沒有取到好的成績,還成為了笑話,我身為兄長,不能不管不問。”
“你剛成為外門弟子,依照門規(guī),我不得對你出手,但,我柳家的東西,容不得他人染指,楊凡,交還給我,或者,我可以給你一些時間,給你公平與我一戰(zhàn)的資格,如若不然....”
這里本無路,自然艱險,風北玄卻如履平地向前而去,即將與柳易擦肩而過時,他腳步頓下,道:“入我手的東西,就從來沒有交還回去的可能!”
“你若要戰(zhàn),我隨時奉陪!”
話音在柳易耳畔回蕩經(jīng)久不息,他遙看著風北玄逐漸遠去,眼中殺機滔天,然而在這里,他還真不敢動手。
“不要緊!”
不久后,柳易露出笑容,漠然道:“倆月后,你不在是新人,便要接受他人的挑戰(zhàn),就先容你倆月,好好珍惜這倆月時間,而縱然在這倆月時間中,我不能出手,你以為,你能好過?”
落霞峰頂,視線開闊,山風競疾,讓人難以平穩(wěn)身子,似乎這山頂之上,存在著某種禁制,刻意加大了山風的威力,這或許,又是對一元宗弟子的一種考驗。
這是他第二天在落霞峰中生活,在此之前,即便在青云峰有一年的時間,可都在刻苦的修煉中,并未游離山中風景,對這一元宗了解的實在不多。
落霞峰頂、外門考核的第二關、還有青云峰深處的懸崖,這些種種一切,都似乎都在告訴風北玄,一元宗的不簡單。
黃松觀在落霞峰地位不凡,他的住處在峰頂最東端,頂著日升之地,可以最近距離的觀看日出。
幽靜的莊院,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頗有生氣,風北玄信步走進院子,院中很整潔,半點灰塵都沒有。
進入后,風北玄立即被院子中的數(shù)個石人所吸引!
這些石人,應該不是用普通石頭所雕刻而成,如果沒有猜錯,這些全都是由極端堅硬的鐵玉石所鑄,堅不可摧,哪怕萬斤之力,都不能夠將之給轟散。
但是這幾個石人表面,卻是布滿諸多拳印,每一個拳印,均入石三分,可想而知,力道何其之大!
黃松觀天生神力,果然名不虛傳!
“用你畢生之力擊打石人,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