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了,紀挽歌急忙招呼黃金,善直進來,然后關(guān)門關(guān)窗。[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小姐啊,你怎么回事?。磕切┤耸谴虤⑻拥?,你拼什么意氣替人擋刀啊?!?br/>
善直關(guān)好門窗進來就聽黃金嘟著一張嘴對紀挽歌抱怨,紀挽歌也知道黃金是真為她著急,嘻皮笑臉的糊弄黃金,“你家小姐我可不就是高風亮節(jié)嘛,你說說,古往今來,像我這么舍身的人,是不是不多?”
黃金一張臉頓時氣的發(fā)青,恨恨的瞪著紀挽歌。
紀挽歌只是嘻嘻哈哈哈的笑,完全沒有一點在外人面前的架子,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主仆兩人,善直的心中竟然有些感慨,這樣的感情,實在不是什么人都能擁有的。
“主子?!鄙浦边M來看向紀挽歌。
黃金委屈的直瞅善直,善直不知是不是被這兩個沒大沒小的主仆感染了,居然伸出手去揉揉黃金的包包頭,“主子唬你呢,不是那樣子的?!?br/>
善直對黃金說話,總帶著一種寵女兒的溫柔,聽到紀挽歌嘖嘖稱奇,動作一大,自然牽扯到傷口,疼的嘶嘶抽氣。
黃金急忙扶紀挽歌趴下,傷在背上,趴下最舒服。
“也不知道楚太子給您吃的什么好藥,昨晚您疼的直哭,喝了那藥就不哭了,還睡的挺香。”黃金這樣說。
紀挽歌想著楚晏這個精通毒術(shù),找?guī)孜吨固鬯庍€不是小意思,便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問向善直:“外面現(xiàn)在怎么說?”
善直這一日在外面也算是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不管這些消息是真的假的,總之是被傳出去的,總也有它的用意在。
“消息已經(jīng)傳的盡人皆知,都說是楚國的旭太子調(diào)動軍隊來刺殺晏太子,而主子你為了救晏太子,奮不顧身挨了一刀?!?br/>
紀挽歌滑稽的勾起唇她這會子背對著善直,看不清善直臉上的表情,說道:“外面現(xiàn)在是不是都說我對晏太子情深似海啊。”
“恩?!鄙浦睕]猶豫。
這個嘛,紀挽歌倒是早猜到了,只不過:“那些刺客是沖著我來的。”
“什么!”善直沒說什么,黃金已經(jīng)尖叫了起來。
紀挽歌鄙視的看著站在床頭的白包子,就知道她知道真相會是這么個表情,哎,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黃金驚的汗毛直豎,她那時不在紀挽歌的玉攆里,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是根據(jù)紀挽歌的傷,黃金很自然的就腦補了當時兇殘的現(xiàn)狀,頓時嚇的兩眼發(fā)直。
“善直啊,你確定你看上了這么一個沒出息的白胖子?!奔o挽歌打趣道。
本來聽到紀挽歌說這些刺客是沖著紀挽歌來的,善直也是心情沉重,不說別的這一次來的人可算是興師動眾了,能讓這么多人來殺紀挽歌,可見對方是真的想要將紀挽歌置于死地的。沒想到這個時候紀挽歌還有閑心情開玩笑,善直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果然下一刻黃金就可憐巴巴的望向他,那眼神簡直就是被拋棄的小動物。
善直伸手將黃金抱過來,箍在懷里,這一路來,黃金操心的很,也是瘦了不少,抱在懷里,肉肉都沒有以前那么軟了。
黃金沒想到善直竟然這般大膽,竟然當著紀挽歌的面就敢這么干,頓時掙扎起來。
紀挽歌將頭埋在枕頭里,全然是一幅我看不見,我看不見的樣子。
善直抬手捏捏黃金的耳朵,低聲說:“乖一點?!?br/>
黃金聽話的不再動,善直這才跟紀挽歌說上話,“主子,你覺得是誰來對你下手?”
紀挽歌扭頭露出鼻子嘴巴,低低的說:“那就要看楚晏想要向處置誰了?!?br/>
善直一震,頓時明白了紀挽歌的意思。
想殺紀挽歌有很多用意,到如今為什么楚晏執(zhí)意要娶紀挽歌大家都還沒有腦清楚,只知道紀挽歌讓楚晏不惜大動干戈的出兵去搶。
分析現(xiàn)在想要殺紀挽歌的人,那可就太多了,別說楚國內(nèi)部的各種勢力,就是其他五國估計也是看著只發(fā)狠吧,尤其是齊,魏這樣早都向楚國投了誠的國家,他們這么多年,年年給楚國上供,也沒見楚國皇子迎娶他們的女兒,跟他們結(jié)成秦晉之好啊,怎么能讓夜國這樣的國家捷足先登呢。
其實說是刺殺楚晏,這人太好被查出來,已經(jīng)被針對,但是若是說刺殺紀挽歌,那就真的是太難找到懷疑的對象了,就說夜國都是有可能的啊,紀挽歌死在楚國,夜國一下子就成了有理的一方,到時候楚國還得給夜國一個交代呢。
所以現(xiàn)在楚晏并沒有對外說這次的刺殺是針對紀挽歌的,而是說是針對他的,那么就是楚晏根本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要置紀挽歌于死地,而是要利用這件事將他看不順眼的旭皇子先行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