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葉紫被紀挽歌的話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華恒二話沒說拉著景葉紫大步離開。[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他們的背影消失,紀挽歌才嘆了口氣,雖然對景葉紫她同情過,但是現(xiàn)在看來根本是沒有必要的。這樣殘酷的現(xiàn)實,讓她生出無力感。
黃金拉拉紀挽歌的袖子,“小姐,走吧,你不是想吃那家老爺爺?shù)酿Q飩?!?br/>
紀挽歌點頭,帶著黃金下樓,難得出來一趟,她還念著當年沒錢吃不飽飯時候常去吃的那家餛飩。至于景葉紫,那只不過是一段小小的插曲,這并不令紀挽歌傷神。
主仆倆離開后,三樓的樓梯上傳來說話聲。
“主子,那幾個人都走了?!?br/>
被稱為主子的男人穿著一身寶藍色天蠶絲的長袍,劍眉星目,氣質(zhì)不凡。
他們一行人本來是要下樓離去的,誰知被人擋了路,只能站在這里稍等片刻,沒想到會聽到兩個女人互斗嘴皮子,對于男人來說,碰到這樣的事,難免有些晦氣。
“找?guī)讉€人去試試剛才那位被稱作紀小姐的女子的武功。”藍袍男子吩咐道。
手下人略有疑惑,但還是大步走下去調(diào)遣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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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紀挽歌一頓美味的鮮蝦小餛飩吃下來,心里什么煩心事都沒有了。
心情不錯的打趣正在吃第三碗的黃金,“我說你這樣猛吃下去,真的不怕善直不要你嗎?”
“他才不敢。”黃金嘴里塞滿東西,含含糊糊的說。
紀挽歌覺得好神奇,黃金這白胖白胖的臉連吃帶喝還能擺出如此不屑一顧的表情,真是很厲害啊。
黃金喝完最后一口湯,拿出帕子來擦擦嘴,不顧紀挽歌傻了眼一般的表情,撇嘴說:“他大我那么多,還敢嫌棄我,我才要嫌棄他呢?!?br/>
紀挽歌默。
像黃金與善直這樣年紀相差十歲的,善直是個悶葫蘆,為人穩(wěn)重,看起來遠比相對的年紀要成熟許多,而黃金呢,吃吃喝喝,完全是不知愁滋味的樣子。
這樣的搭配真的好嗎?
兩人離開餛飩攤子,步行了好久紀挽歌才想起來的問:“你跟善直什么時候表明心跡啦。”
之前沒聽說過呀,剛剛黃金的口氣,完全是一幅十拿九穩(wěn)的意思,紀挽歌不知道在她沒注意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這種事,說破就沒什么可稀罕的了?!秉S金說的理所當然。
紀挽歌受教。
黃金吧,總是有些紀挽歌不能懂的歪理說出來,但雖說聽著像歪理,心里又覺得的確如此。
轉(zhuǎn)念一想,又有些下氣,她與彭厲鋒算不算是黃金所說的不稀罕的那一種啊。
主仆徒步往國公府走,紀挽歌不想興師動眾的出來,現(xiàn)在國公府周邊的眼線不知凡幾,她的行為還是盡量低調(diào)的好。
只不過她想低調(diào),可旁人不給她這個機會。
八個黑衣人將紀挽歌與黃金包圍了起來,黃金圓胖的身體快速的閃到紀挽歌身后,臉上倒不是多怕的。
黃金知道紀挽歌的功夫,對付這些人,想來還是可以的。
紀挽歌在取下幃帽,挑眉看向來人,“你們是那一府的?”
楚國使團可還沒有離京吶,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qū)λ齽邮郑o挽歌實在好奇會是什么人這么有膽氣。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口。
只不過來人根本沒有回答紀挽歌的話,快如閃電的出手,紀挽歌許久沒有與人對戰(zhàn),開始幾招難免吃虧。
但是她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這些人都集中攻擊她,并沒有對黃金動手。黃金不一會兒就被對戰(zhàn)的人群擠了出去,黃金在市井上也算是混過些時日,不像別的丫頭不自量力,看這些人不注意她,爬起來撒丫子就跑,圓滾滾的身體不一會兒就沒有影兒。
黃金一跑,紀挽歌能放開手腳,揉揉剛才挨了一拳的肚子,被人打重的感覺可真不怎么好,今日來的這些黑衣人都沒有拿著刀刃,都是硬碰硬的對戰(zhàn)。
紀挽歌猜不出他們的用意,要說想要取紀挽歌性命,直接那上家伙事上來砍殺就可以了,可是這樣類似于比武的手法,實在讓人看不出目的。
紀挽歌身子輕柔,真的硬碰硬的拼拳頭,她并不在行,過了幾招后紀挽歌節(jié)節(jié)敗退,咬咬牙,雖然現(xiàn)在是光天化日,但是這些日簡直欺人太甚,紀挽歌沒有再說二話,腳步輕點,身姿如飛。
雪花般的飛鏢傾囊而出,這幾個人顯然也是沒有想到紀挽歌會用飛鏢,要知道一個女孩子隨身帶這樣的殺人利器簡直不可思議。
八個人片刻間轟然倒地,當場斃命。
紀挽歌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從前方就又涌來些人,這些人沒有如黑衣人一般帶著面巾,容貌是看的到的,紀挽歌皺眉,這些人她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