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吳思琪抱著死沉死沉的東西,沒錢沒工作,有負擔,她不能打車回去。
吳思琪負重的向地鐵站走去,迎面快步走來一人,看到吳思琪,很是興奮,她趕上了,她大喊道:“思琪,思琪?!?br/> 終于見到趙一梅了,趙一梅上午外出了,差點沒有趕上‘送她最后一程’。
趙一梅接過吳思琪抱著的咖啡機道:“思琪,我送你到地鐵站吧?!?br/> “不用了,你快回公司吧,找好下家前,不要讓傻叉抓到你的把柄?!边呎f吳思琪邊要接回咖啡機。
“沒事,就幾分鐘,傻叉目前不在京城了。”
兩人邊走邊聊,趙一梅痛心疾首的道:“思琪,你糊涂啊,怎么這么沖動?”
吳思琪:寶寶心里真是苦,我真沒打人。
不過這事,她都認了,處罰都受了,她得爛在肚子里,不能讓趙一梅也牽扯到進來。
“思琪,你回去整理下簡歷,你網(wǎng)上投一投,找朋友問問,我也給你找朋友問問?!壁w一梅見吳思琪不說話,過去的事情也不好太過責備,她也知道吳思琪的負擔,凡事朝前看。
“好,我回去就給你簡歷,地鐵站到了,你快回去上班吧。”
“好,下班后去找你。”
兩人分開后,吳思琪進入地鐵站,直奔洗手間,她背后包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太特么的重了,必須放到農(nóng)場瓦屋內(nèi)。
這次的吳思琪,已經(jīng)不會嫌棄什么廁不廁所的。
很想一身輕的坐地鐵回去,但不能漏出破綻,吳思琪還是只將背包里面的東西放入農(nóng)場,背著一個大空包、抱著咖啡機乘坐地鐵。
此時不是地鐵高峰期,幸運的是地鐵還有座位,咖啡機放腳邊。
四十多分鐘后地鐵到站,吳思琪抱著咖啡機心中各種不高興,破公司,你們等著,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
作為弱者的她,覺得罵上幾句,霸王公司就會掉塊肉一樣。
步行十多分鐘,終于到家。
打開家門,這一刻,她才感到特別心安,這里是她的家,在這有幾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中,只有這小小的一居室可以讓她有安全感。
常言道,家是溫暖的港灣,是漂泊者的避風(fēng)港,是給人遮蔽風(fēng)雨的地方,離家雖才幾天,吳思琪感覺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放下東西,一股腦的將身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脫下來,扔進垃圾桶,舒舒服服的洗了近一個小時的澡,洗去身上的晦氣。
吳思琪才感覺整個人總算重新活了過來。
翻找到與公司簽下的勞動合同,穿著干凈的衣服,躺在屬于自己的床上。
能有自己的家,是多么的幸福,她想保住這個屬于她的房子。
這個月的房貸已經(jīng)還過了,卡里只有12000多塊錢,六月份,她沒有上幾天班,離職公司還是會發(fā)幾千塊的工資,不過得到下月1號。
她的錢,只夠還一個月的房貸了。
很快,她找到勞動合同中的一頁,上面清楚的寫著:“員工無故曠工三天,解除勞動合同,沒有經(jīng)濟補償?!?br/> 吳思琪:我不嗶嗶,打落牙齒和血吞……
像趙一梅說的那樣,需要解決當下的困境,趕緊找工作,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午餐也不出去吃了,省錢不點外賣。
就吃點她從公司帶回來的,放在辦公室供她積肥的各種高能量食品,喝水就喝農(nóng)場河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