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凌陽的軟攻擊,鄔姓族長家的孫子敗下陣來,萬分不情愿的請他們來到自己的家里。
房間里有一個穿著白色布衫的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的白胡子老頭,這個老頭便是鄔姓族長。
“爺爺,咱們?nèi)ベI點菜去?!边M了屋,族長的孫子第一件事就是拉起他的爺爺往門外走。
看著自己孫子這急急火火的樣子,老人也明白自己的孫子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便一邊跟著自己孫子出門一邊對凌陽和常渲惠客氣的說道:“二位客人先在此稍等一會兒,我們?nèi)トゾ突??!?br/>
看著這一老一少走出門,凌陽拉住想要跟出去的常渲惠,用眼神示意她冷靜。
就在凌陽和常渲惠打量著爺孫兩人的住處時,爺孫二人也開始了秘密的交談。
“爺爺,那個女人說鄔山鄒害她??礃幼铀麄兪翘匾庹疑祥T來的,這可如何是好?”
“看來鄔山鄒是死性不改,必是用了禁術(shù)。沒想到已經(jīng)將他封印在禁地里,他還是這么的不消停?!弊彘L老人將手背到背后,有些焦急的踱步。
“爺爺,雖然他們不信,但是我們一直否認有這個人,他們也沒有辦法?!?br/>
“現(xiàn)在爺爺想知道的是,鄔山鄒為什么一定要害這個女子,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也知道鄔山鄒那個人從來不做不利于自己的事。如今他連禁術(shù)都使出來了,其中的事情估計沒有這么簡單?!?br/>
“爺爺,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我們斗不過鄔山鄒的。”族長的孫子緊張的說道。
另一邊在族長房間觀察了一番的常渲惠對凌陽說道:“我覺得他們隱瞞了我們很多事情?!?br/>
“如果他們不想說,或者編一些故事說給我們聽,我們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凌陽冷靜的分析著,對常渲惠說道:“這個陣法的潛伏期很長,你也沒有必要太緊張,現(xiàn)在對方不知是敵是友,我們還是小心為妙?!?br/>
聽了凌陽的話,常渲惠似乎也冷靜了下來,對著凌陽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鄔姓族長帶著孫子,手里提著一些青菜進來,和氣的笑著向常渲惠他們說道:“只有些粗茶淡飯,還望二位不要介意?!?br/>
“老先生哪里的話,是我們叨擾了?!绷桕栱樦w姓族長的話茬往下說道。
“聽我這孫兒說二位要找一位叫鄔山鄒的人,可我們村里確實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恐怕讓二位白跑一趟了。”鄔姓族長笑的非常和藹可親。
“既然如此,我們二位也不好長時間叨擾,一會兒我們找個客棧休息一下,擇日回京。”
了解凌陽,知道凌陽這么做必有因緣的常渲惠也配合的說道:“是啊,早點回去,也省得爹娘擔(dān)心我。”
雖然不明白這兩個人怎么突然改變了主意,但是鄔姓族長,和他的孫子還是松了一口氣。
幾人吃過飯以后,常渲惠和凌陽便離開了,此時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路上的人也少了,常渲惠悄聲的問凌陽道:“陽,你怎么打算的?”
“你不是最喜歡聽說書嗎?為何不自己當(dāng)一次說書的?”凌陽說完揚起嘴角,神秘的笑了笑。
“好一招引蛇出洞,在下佩服佩服。”常渲惠假裝大俠的樣子,對凌陽拱了拱拳。
“小二,來壺上好的龍井,再來盤茶生米?!背d只葸€沒踏進客棧大門,就大嗓門的喊了起來。
接了指示的店小二,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大聲回道:“得嘞,您瞧好吧,一會兒準(zhǔn)保給您送過來,您二位先請坐?!?br/>
在茶和花生上齊之后,常渲惠故意大聲的對凌陽夸張道:“你是不知道,那個叫鄔山鄒的派人給我布了個特別奇怪的陣法,用紅線拴成倒五角星,還在上面插各種顏色的旗子,最最可恨的是還讓個洋道士在困住我的紅線上吐了口血,你說惡心人不?”
“是夠惡心的,你說的我花生都快吃不下去了。”凌陽端起茶杯,配合的點了點頭。
“你說說我都不認識他,他就這么害我,過不過分?”
“很過分?!绷桕柖酥璞^續(xù)點著頭。
“鄔山鄒,別讓我看見你!否則絕不會輕饒了你!”常渲惠特意將鄔山鄒三個字咬的很重,大喊了出來。
“掌柜的,退房?!?br/>
“掌柜的,結(jié)賬?!?br/>
在大家聽清鄔山鄒的名字時,一時間在這個客棧的人都急急忙忙,慌慌張張的準(zhǔn)備逃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