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骨骼均勻,肌肉塊突出,都是職業(yè)打手,經過千錘百煉,對疼痛有著超乎常人的忍耐力。
剛剛被打破頭的那位,干脆摘掉墨鏡,再次沖過來,其余三人也一擁而上,四條鋼管一起襲向丁凡的面門。
嘭!
丁凡沒有絲毫慌亂,抬起右腳,準確踢在左邊男人的手腕上,劇痛之下,鋼管瞬間脫手,因為慣性,直接沖向了高空。
與此同時,丁凡左腳卻襲向此人的后背,將他踢到了跟前,同時向后退了一步。
隨著幾聲響,三條鋼管收不住,狠狠砸在此人的頭頂之上,不由發(fā)出一連串痛苦的慘叫。
打了自己人,領頭男人更加怒不可遏,也是豁出去了,從腰間拔出一柄六寸長的匕首,將被打得暈頭轉向的男人拉開,瘋狂朝著丁凡的胸膛刺了過來,異常狠厲無情。
眼前寒光一閃,領頭男人不由動作一滯,卻發(fā)現是剛才飛到空中的鋼管,恰好此時落下來。
咔嚓!
丁凡趁機飛起一腳,踢中領頭男人的膝蓋,無比劇痛,他控制不住身形,居然單膝跪了下來。
跟著,手腕又被丁凡踢中,匕首飛出去,插入另一名男子的大腿上,沒入大半截。
場上突然安靜下來,打手們一時呆若木雞,周身卻無法控制的顫抖,此刻,在他們眼中,背著手的丁凡,簡直就是戰(zhàn)神下凡。
“快說,誰派你們來的?”
丁凡冰冷的聲音,好像從地獄的最深處傳來,打手們大汗淋漓,卻感覺置身冰寒九天,莫名的毛骨悚然。
領頭男人跪在那里起不來,卻咬牙不說話,只覺得一陣勁風襲面,正是丁凡的保安套裝黑皮鞋逼近,距離鼻尖不足半公分。
“再不說,毀容!”丁凡一字一句。
冷汗瞬間出現在腦門上,領頭男人終于崩潰了,帶著哭腔道:“富少爺,是富少爺。”
“我可不認識什么少爺。”丁凡冷笑。
“富東陽!”
“這個垃圾,就派了你們幾個廢物,回去告訴他,找時間來給老子叩頭賠罪?!倍》怖湫B連。
“我,一定轉達!”領頭男人連忙答應,沒有點頭,怕碰到面前的皮鞋底。
“掏錢,對講機壞了,回去要扣工資的?!倍》采斐鲆恢皇帧?br/> ?。款I頭男子一愣,連忙吼道:“快點拿錢?!?br/> 腿上還插著匕首的那名男子,忙不迭的從兜里掏出一沓錢,丁凡數也沒數,劈手奪過來,直接從領頭男人的頭頂跳過去,跑了!
等幾人反應過來,丁凡已經跑沒影了,只能狼狽地處理下傷口,相互攙扶著離開。
重新回到蔡菜的辦公室,秒表正好停止,二十分鐘。
“蔡經理,很準時吧!”丁凡笑道。
二十分鐘打一個來回,五千米長跑冠軍,非丁凡莫屬。
蔡菜嚴重懷疑,當年丁凡在操場上跑半圈就暈倒,純粹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做了壞事,逃避處罰。
這小子,一肚子壞水!
“對講機呢?”
蔡菜緩過神來,這才發(fā)現丁凡兩手空空。
“事情是這樣的,管保你出乎意料?!倍》查_始胡編故事,“我在路上遇到一對情侶,就是走幾步就嘴一個的那種,特別膩歪。他們攔住我,認為能擁有一部對講機,無話費的密聊,簡直酷斃了……”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