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遲麗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自己也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丁凡的治療,下巴和手真的都是大好了!
這事因丁凡而起,現(xiàn)在卻要跟他同桌吃飯,遲麗相當(dāng)郁悶,“這個惡毒的女人,出手真狠,老娘腫得足足大了三個罩杯,痛得都睡不著?!?br/> “不是大問題,吃點消炎藥,很快就能消腫,照樣挺好!”丁凡道。
“就你下手最狠!”遲麗又反應(yīng)過來。
龐飛龍吃了幾口菜,再次端起酒杯,說道:“丁凡兄弟,剛才打啊殺啊的,都是氣話。你今天救了我的命,又治好了大麗的傷,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br/> “大哥,都是他把我害慘的,謝他干什么!”遲麗余怒未消。
“丁凡兄弟確實沒什么錯,還是我們看不清狀況,貪財挑起事端。唉,京陽這地方的水太深了,名字里帶著龍也沒個屁用,攪不起風(fēng)浪,能全身而退變成泥鰍老老實實趴著,已經(jīng)不錯了?!饼嬶w龍又嘆了口氣,分別碰杯,喝了口悶酒。
“聽飛龍哥的意思,不殺我了?”丁凡喜出望外。
“嘿嘿,都是鬧著玩的,不能當(dāng)真?!?br/> 龐飛龍一陣訕笑,遲麗沒吭聲,也等于默認(rèn)了,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丁凡是惹不起的。
“非常感謝!”丁凡抱拳,又說:“既然能坐在一起,那就是朋友,以后我能做的,哥哥姐姐盡管開口。”
“虛偽,有本事替我殺了那個一頭屎條的女人啊!”遲麗哼聲道。
誰?吳亞環(huán)?
丁凡差點沒笑出來,卻故作驚恐,“我可不敢這么說,她會把我薅成光頭哥那樣的?!?br/> 遲麗不由渾身一顫,她相信那個言出必行的惡毒女人,絕對能干得出來。今天太沖動了,不該跟丁凡抱怨這么多,這小子也不像嘴很嚴(yán)的那種人。
作為一名相師,丁凡看得出遲麗的緊張,主動給她夾了個雞翅膀,笑道:“麗姐,放心好了,我崇尚自由的生活,不站隊,也不會搬弄是非?!?br/> “你就是吳家的人?!边t麗翻了個白眼。
“真不是,你們大概也清楚,我不過是扶搖大廈的一名小保安,月薪還不錯,每個月八千多呢!”丁凡傲氣道。
“當(dāng)我不知道,你跟那女人住一起!”遲麗哼聲道。
“信不信隨你,我晚上在她那里兼職,日結(jié)五百,工作內(nèi)容就是更夫,她住三樓,我一樓,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就通知她,僅此而已?!倍》驳馈?br/> “兄弟,你很缺錢嗎?”龐飛龍問道。
“當(dāng)然缺錢,沒家底子,現(xiàn)在的女孩子多勢力啊,房子是必不可缺的,我估摸著,好好干三年,差不多可以交首付了?!倍》驳馈?br/> “還得配輛車呢!”遲麗幸災(zāi)樂禍提醒。
“那就再干三年!”丁凡扒拉著手指頭一算,大呼悲哀,六年沒有了!
“兄弟,也不對啊。憑你著看相和治病的本事,賺錢很容易,何必看人臉色去當(dāng)保安呢!”龐飛龍又說。
“我老姐不同意干這個,覺得不是正路。偶爾露一小手,也是看緣分。我覺得,咱們就特有緣分,跟麗姐更是不打不成交?!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