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該怎么做?”
曹文詔稍稍思索了一下,還是看著朱栩問道。
朱栩想了想,道:“我給寫一份信,你帶著去找張尚書,讓他出面將這個人給保出來,然后給周建宇稍話,看看這位倪御史的投名狀值不值錢?!?br/> 曹文詔楞了,旋即道:“殿下,是原吏部尚書,張問達?”
朱栩笑瞇瞇的點頭,道:“不用擔心他不去,他現(xiàn)在想要離京還得我點頭?!?br/> 曹文詔一聽大喜,道“那最好,這樣不用殿下出面,也不用擔心被駱思恭那老狐貍知道了?!?br/> 朱栩很快寫好了一封信,交給曹文詔,仔細交待道:“到時候他要是提什么條件盡管答應下來,嘿嘿,只要幫了我這一次,下一次就更容不得他拒絕了。”
曹文詔對朱栩的算無遺策向來佩服,接過書信當即道:“屬下這就派人去?!?br/> 朱栩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進屋,不遠處的曹化淳立即跟著。
“皇兄現(xiàn)在在哪?”朱栩隨意的問道。
“回稟殿下,”曹化淳壓低聲音,道:“皇上白天都在御書房,晚上回乾清宮暖閣,偶爾皇后娘娘會過去,其他時候都是一個人?!?br/> 朱栩能夠感覺到,朱由校四周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藏著什么人。但無論他怎么試探都沒有一絲線索,哪怕是張皇后那都不漏一絲口風。
朱栩躺在睡椅上,看著屋梁,心底念頭轉(zhuǎn)動,自語道“得找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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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張府。
府邸里人來人去,搬來搬往,忙的熱火朝天,儼然是搬家模樣。
張問達致仕剛剛得到批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準備歸鄉(xiāng)了。
此刻他一身家常服,坐在椅子上,看著邊上朱栩的書信,一臉的古怪。
管家從側(cè)門走出,看著張問達的表情,走過來恭敬的道“老爺,是惠王殿下的書信?”
張問達嘴角微動,似笑非笑,表情很是怪異,道:“這位殿下讓我去錦衣衛(wèi)給他保一個人?!?br/> 管家此刻臉色也很異樣,他家老爺身居吏部尚書這樣的高位,請客托事的不知凡幾,但是這么一封信,不容置疑的讓他家老爺就去保人的還是第一次。
管家過了好久才收拾好心緒,看著張問達道“那老爺,要回信婉拒嗎?”
張問達微微搖頭,道:“我已經(jīng)辭官,就要回鄉(xiāng)。這位殿下之前不管是受了誰的托,這次若是我拒絕,多半是真就走不了了?!?br/> 管家頓時瞪大雙眼,道:“那老爺,您真的要去錦衣衛(wèi)保人?”由不得他不驚,這可是他家老爺十幾年來頭次答應別人的請托保人。
張問達心里其實也十分怪異,偏偏朱栩就這么給了他這么一封信,他還拒絕不了!
過了好半晌,張問達才站起來道“我寫封信,你親自送到駱府,見一下駱思恭,他會賣我這個面子?!?br/> 管家心里還是別扭,卻也不得不點頭。
很快,駱府里又出現(xiàn)了詭異的氣氛。
駱思恭看著張問達的帖子,里面的話語很簡單,要保倪文煥的那位的妻弟。
駱思恭雙目如鷹,瞇著眼,閃爍著冷光。
“大人,這張尚書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