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夜無話,翌日清晨,一切照舊,但張悅軒今天顯然特別興奮,他的賺錢生涯又開始了。劉躍陽也早早的來到了店里面。他家就在附近,他現(xiàn)在可以每晚回家去照看他的家人,張悅軒沒有問他家里面的情況,張悅軒知道還不是時候,一切事情都得等到水到渠成才好辦。
和劉躍陽打了招呼,大門口已經(jīng)站滿了等待開門的游戲愛好者,張悅軒走出門去點燃了一封一千二百頭的鞭炮,然后招呼大家進(jìn)去開玩,他沒有搞其他的儀式,也沒有必要因為他現(xiàn)在一個朋友都沒有,辦了那樣的儀式那是自己打臉!孫鏵是不太合適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的,一切還得悄悄地進(jìn)行,打槍的不要!
劉躍陽顯然對著一切非常熟悉,他站在柜臺后面給大家發(fā)放游戲幣,然后收錢,輕車熟路。張悅軒高高興興的給大家做服務(wù)工作,這時候有人說還不會玩,需要老板演示一番。張悅軒雙手?jǐn)倲?,自己去道柜臺里面,讓劉躍陽去做演示。
早晨光陰溜得總是特別快,在他們兩人的忙碌下,太陽依舊正當(dāng)午了,整個游戲室內(nèi)人滿為患,很多人站在邊上等著,盼著正在玩人趕快死,然后自己好上去過癮,一些沒了錢的還是不想走,站在邊上看人過干癮。張悅軒肚子餓的呱呱叫,他才劉躍陽也非常餓,但一時又走不開身,只好挨著。這時候,么口走進(jìn)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看著里面的熱鬧場面,眉弓帶笑的朝柜臺走去。
此人正是陳媛媛,把手中的飯盒遞給張悅軒,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劉躍陽。劉躍陽也不是書呆子知道人家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沒有在意,笑笑道:“我回家吃,順便看看家里面的情況!”張悅軒尷尬的笑道:“那你去吧,昨天忙昏了頭,徹底忘記還有吃飯這一回事!”
陳媛媛開玩笑說:“你就是一黑心老板!“
劉躍陽去吃飯了,張悅軒也開心的吃著暖心大餐,換做美麗大方的陳媛媛站在柜臺前,收錢換幣。張悅軒大贊陳媛媛有點當(dāng)老板娘的氣勢,大有潛力!不知不覺這一天就過去了。晚上的時候整個游戲室依然火熱,熱氣爆滿,一點沒有消退的意思。張悅軒早早的把劉躍陽放回去了,他知道這高材生不是來這里幫他收費站臺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要做。真格晚上幾乎沒有多少事情。陳媛媛也在晚上九點多回去了。張悅軒在哦柜臺前大概數(shù)了數(shù)一天十二小時的收益平均一臺機子的收入在一百八十元錢到貳佰元左右,要是一整天二十四小時算的話那就要翻翻。因為大家對游戲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很多人就是一進(jìn)去就結(jié)束了一個游戲幣,因為是應(yīng)幣一局游戲,所以前面幾天大家在熟悉游戲的情況下,相對來說出錢要多一些,到后面隨著大家對游戲的熟悉慢慢的一局的時間可以相對長一些,但是難度等還可以調(diào)節(jié),所以張悅軒倒是不擔(dān)心收入會降低。而且此時的靖水游戲室獨此一家,他相信就算自己再多買及時太機子來照樣可以爆滿,在這個時候的動漫游戲室那及時一臺印鈔機了。
當(dāng)晚熬了個通宵,第二天早上劉躍陽來換了張悅軒去補覺。
正在張悅軒睡得美美的時候,聽到下面一陣爭吵,張悅軒從床上起來穿好褲子,穿著一件小背心和一雙人字拖鞋就走下了樓,來到一樓看到劉躍陽正在和兩個流里流氣的小伙子對峙,一看就是兩個耍流氓的小混混。張悅軒上前去拍拍劉躍陽的肩膀笑道:“這種粗活我來!”然后轉(zhuǎn)身對那兩小子道:“我是這里的老板,不知道兩位要說點什么?”
其中一個個子瘦高的小伙子,穿件黑色背心,手臂上紋了一條蛇。張悅軒心中冷笑了一聲,紋條蛇就想裝龍,哪有那么便宜的事那小伙子乜斜這眼睛道:“在這里開游戲室,怎么也不打聲招呼?”張悅軒正要開口,邊上的那個身材矮小的長頭發(fā)小伙子冷笑道:“別廢話了,現(xiàn)在先交一百元錢,以后每天定時把錢送到我們手里,就算了。以后這里的安全我們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