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手表,正好三秒鐘的時間。
這時候周圍鴉雀無聲,安靜的嚇人,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我,而謝琪琪雙眼已經(jīng)失去了神采,癡癡呆呆的像是一個傻子。
我瞥了倒在地上茍延殘喘的朱杰明,呢喃道:“你打了我兄弟。”
“你打了我兄弟?。 蔽冶┖纫宦?,用剛買的皮鞋不斷的開始朝著朱杰明的頭部開始亂踩,一會兒的功夫,臉上濺射出了了大量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液,畫面觸目驚心。
踢累了,我又吸了一口香煙,狠狠的踩了一腳朱杰明的手背,我說道:“老子在學(xué)校里一直都想低調(diào)行事,安安靜靜的度過這四年時間,但是你卻非要打擾這一份寧靜,黑·社會拿著火箭炮懟著老子腦袋老子都不怕,老子還怕你這玩籃球的鱉孫?”
我拍了一下他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臉蛋,此時朱杰明還有神志,噴著血液和白沫,哇哇哀嚎了起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是我錯了,我錯了……”
我哼笑了一下,心道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孩子再怎么有能力,他們都習(xí)慣了順風(fēng)而行,一旦遇到什么挫折,很容易就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繼而喪失本我。
我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人,那些剛才說風(fēng)涼話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上走光了,我不再搭理朱杰明,而是轉(zhuǎn)而朝著謝琪琪走了過去。
謝琪琪滿臉驚恐的看著我,原來漂亮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扭曲而丑陋:“不要,不要過來,不要!”
我用滿是鮮血的手捏住了謝琪琪的下巴,她的臉也一下子全白了,我笑了笑說道:“哎呀,剛才我的鞋子都臟了,你要不要幫我擦一下?”
“?。磕阏f是嗎?”謝琪琪瞪大了雙眼,恐懼的望著我,然而很快她就哭了,眼淚潸然而下。
“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蔽依淅湔f道。
說著我又踩了一下朱杰明的大腿,他再度慘叫了起來。
謝琪琪哭得滿臉淚花了,立刻拿出了手帕過來,我立刻大罵道:“誰讓你用手帕,給我用舌頭!”
“你……”謝琪琪哭得更傷心了,咬著嘴唇,幾乎說不了話了,身體瑟瑟發(fā)抖,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眼淚更是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落。
在謝琪琪即將下嘴的剎那,我拖住了她的臉,我說道:“看熱鬧的各位,我與這對狗男女不曾認(rèn)識,可是他們打了我的兄弟,撕爛了我的衣服,而且大家也看到了,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原來是仗勢欺人,活該被揍!”
“被揍的男生我認(rèn)識,平時囂張的很,叫朱杰明。”
人群的議論聲再次傳來。
而這時候,謝琪琪顫抖著雙手,立刻從肩包里面拿出了兩沓人民幣:“你不就是要兩萬么,我給你!”
“兩萬,我沒聽錯吧?我慘遭你男朋友獨(dú)大,現(xiàn)在全身重度損傷,等會兒還要去醫(yī)院做ct檢查,彩超,b超,核磁共振,抽血化驗(yàn),也許還要住院,吊針,再有中藥西藥,等幾十箱藥材,以及我的護(hù)理費(fèi),營養(yǎng)費(fèi),精神損失費(fèi)!對了,還有我朋友的藥費(fèi)!”我夾著香煙靜靜的說道。
“那你到底……到底要多少?”謝琪琪花容失色,甚至忘記了哭泣。
“十萬,不然我今后碰到你們狗男女見一次打一次!”我立刻掐滅了煙頭,聲音放大。
“我沒那么多錢,能不能先緩緩?”謝琪琪身子顫抖了起來。
我笑了:“成?!?br/> 說著我就背著老畢,朝著外面走去,而人群知趣的給我讓出了一條路,有些人看向我的眼神是不屑,但更多的人則是仰慕和害怕,就仿佛是在看待一位黑道大哥一樣,我很享受這種眼光。
回去的路上,半響無話,忽然龍少說道:“是不是……過了?”
“對付這些人,你要比他們更加無恥,他們就會怕你,如果他們進(jìn)一步,你退一步,等待你的就只有無盡的屈辱而已。”我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