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蓉不僅僅坐在湖心亭中央,手邊還放了一把古箏,斷斷續(xù)續(xù)的音樂從湖心位置傳蕩了過來,時而急促,時而悠揚(yáng),時而輕緩,變幻多端,叫人難以捉摸。
我正要過去,但這時候白晶晶伸出了手,她說道:“女人和女人更好說話,你一個男人,就先在外面等待吧?!?br/> “可是……”我還是很擔(dān)心。
“可是什么?畢竟我的道行數(shù)倍于她,要對付她,終歸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當(dāng)然能化解最好,我會替你問出其中的緣由的?!卑拙Ь纹ひ恍Α?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白晶晶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反駁,只能在一邊等待。
“圣后不會有事的?!被R淚說道。
“圣后?”我不解的看著她。
花濺淚撲哧一笑,她說道:“大圣肯定不知道,現(xiàn)在妖族人都稱你為大圣,而白晶晶小姐是你頭號的妻子,自然就是圣后了?!?br/> “原來還有這種說法?!蔽宜菩Ψ切Φ恼f道。
花濺淚沒再說話,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前面,而我也好奇,看了過去。
起初,兩人是一陣談?wù)摚谡f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他們是從淺入深,從剛開始互相都默不作聲開始,到后面爭論開始激烈了起來。
忽然,從蓉從古箏下面拿出了一把長劍,似乎她是要對付白晶晶,而白晶晶自然毫不畏懼,她當(dāng)即一鞭刺探出去,直取敵人要害。
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沒有用任何法術(shù),完全就是招式之間的對拼,當(dāng)然我也看出來了,白晶晶在留手,她似乎不愿意殺了這個女人。
對方顯然不是省油的燈,劍圣裴旻本來就是以劍術(shù)著稱,淡淡用劍術(shù)而言,天下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當(dāng)然這不是劍術(shù)的時代,這是法術(shù)的時代,只要一個封鎖性的法術(shù)打在劍圣身上,劍圣絕對吃不消。
然而白晶晶和從蓉你來我往,竟然難分勝負(fù),最后白晶晶似乎急了,猛地抖動了一下長鞭,頓時長鞭上面大量的金色骨刺已經(jīng)將從蓉給包圍了。
我見狀不好,唯恐白晶晶起殺心,畢竟這個女人身上還有很多秘密,所以我才過來尋找她。
我跑過去說道:“住手,別傷人!”
“她執(zhí)迷不悟,竟然鐵釘就是妖族犯的錯!”白晶晶說道。
“不是么?我在妖族的棲息地,找到了小孩的骨頭,若不是沒有其他證據(jù),我早就將全部小區(qū)里面的妖族殺光了!”從蓉毫不客氣的說道,一臉正氣,絲毫不肯退讓。
“小孩的骨頭?”我瞇起了眼睛。
對方說道:“就在我懷里,自己拿!”
我正要伸手過去,然而那從蓉卻破口大罵:“登徒子,誰讓你來了,那骨頭放在我胸口,你讓她來!”
她指著白晶晶,但這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花濺淚表情有些不一樣,我暗暗的記在心里。
我也沒想到從蓉的態(tài)度這么強(qiáng)硬,其實(shí)剛才我也是逗逗她,卻不料討了一頓罵,白晶晶更是朝著我冷哼一聲,估計這里沒有人,她就要好好教訓(xùn)我一下。
不過她卻從從蓉的懷里面拿出了一根小腿骨,在這小腿骨上面,布滿了牙印。
當(dāng)我看到這些牙印的時候,心中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嚴(yán)重,因?yàn)檫@個很明顯,是一種飛禽的咬痕,而且這嘴型,特像剛才我遭遇的那些烏鴉!
我回過了頭,看向花濺淚,但卻感覺到腹下一痛,這個花濺淚竟然用一把黑色的匕首,刺在了我的后腰上!
無法想象,一把匕首竟然能夠刺穿我的皮膚,直接刺入了我內(nèi)臟里面,她咬著牙,正要離開,但我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
就在我抓住的一剎那,忽然花濺淚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大群烏鴉,最后剩下一大片黑色的羽毛!
我腰中痛苦,連忙扶著涼亭的柱子,我感覺到這把匕首竟然朝著我滲透出了一種古怪的氣息。
“老公!”白晶晶驚呼,立刻跑過來扶我,而從蓉則去追趕那些烏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