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須要想辦法賺錢呢。
錢多不一定是好事,但錢少一定是壞事。
她打開門,池嘉言躺在外邊兒的長塌上看星星。
見她出來,一激靈就爬了起來:“四哥沒什么異常吧?”剛才他在外邊,里邊摔東西的聲音可聽的清清楚楚。
楚非煙好奇的反問:“能有什么異常呢?”
池嘉言這么說的意思是以前有過類似的事情是么?
楚四爺一開始還好,到后來像是變了個人,哪里叫做異常,應(yīng)該是喪心病狂才對。
以后一定要阻止小叔喝酒吶!
她這么想著,又去看池嘉言。
池嘉言欲言又止,開了好幾次口,最后豁出去似的湊到她耳邊賊兮兮的說:“以前有一次過年,你西子姑姑故意給四哥喝了酒,后來四哥失蹤了整整一個晚上?!?br/> “然后呢?”楚非煙問。
“第二天早上,南苑的傭人發(fā)現(xiàn),你英明神武的小叔回來了,可是面色極其難看?!?br/> 池嘉言像是故意掉她胃口似的,語調(diào)格外緩慢:“我們問什么他都是一句閉嘴,后來才從楚一嘴里套出來,在路上碰到同樣一群醉鬼,你小叔二話不說同他們在路邊擼起袖子劃起了拳,劃拳你知道不,就是那種,誰是二百五啊?我是二百五!最后,四哥把手表,手機(jī),連外套全給輸了,那群醉酒還掏了幾百塊錢說要買他一夜,你說他平常這么一個正經(jīng)刻板的人被別人告知自己做了一件這么荒唐的事,他能痛快?哈哈哈……”
楚非煙把池嘉言說的腦補(bǔ)了一遍后,再聯(lián)系上楚四爺那張清貴冷冽的俊臉,嗯,的確有點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