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畋并不吃這一套:“皇上,你解決與否都不要緊。我可以自己解決,我是絕對不會讓易卿母子在自己家里如履薄冰的!”
“你……你這是打定主意要打我的臉了是不是?”
蕭畋道:“我已經(jīng)替皇上想好了理由。就說我尸骨未寒,現(xiàn)在不能納妾!”
皇上:“你這算什么理由?再說那是平妻,是平妻!”
“除了商賈之家,誰家有平妻?”蕭畋眉頭緊鎖,“我先去找平昔年,讓她給皇上寫個陳情書拒絕,然后回去讓易卿也寫一個。雙方都不認(rèn)為這是一樁好事,皇上就當(dāng)沒有吧?!?br/>
這件事情又不是廣而告之,誰會去揪著不放?
皇上不死心,“平昔年真的就不行?”
“不是平昔年不行。”
“那是什么意思?”
蕭畋一字一頓地道:“誰都不行!”
皇上剛要發(fā)火,就聽外面小德子道:“皇上大喜,皇上大喜。”
皇上怒道:“滾進(jìn)來,我喜個屁!”
小德子進(jìn)來眉開眼笑跪下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太醫(yī)說,貴妃娘娘有身孕了!”
皇上一聽愣住了,隨即滿臉歡喜:“真的?”
剛才他還在和蕭畋抱怨這件事情,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好消息傳來。
蕭畋原本就緊鎖的眉頭,現(xiàn)在更是擰成了川字。
只是皇上乍一聽到這個好消息,滿腦子想得都是薛貴妃,沒空搭理他,更沒空看他的神情。
皇上擺擺手道:“蕭畋你愛怎么辦怎么辦,總之你把三十萬兩銀子給我要來。其他都隨你!”
他迫不及待要去陪薛貴妃,撇下蕭畋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蕭畋:“……”
平家的事情還沒解決,這又來了一樁煩心事,而且簡直比平昔年的事情更讓他煩悶。
因為他從始至終就沒有考慮過平昔年,所以他心里十分清楚,這件事情肯定要解決,并且能夠解決。
不管皇上怎么強(qiáng)硬,男婚女嫁這件事情,牛不喝水不能強(qiáng)按頭。
可是薛貴妃就不一樣了。
皇長子血脈存疑,蕭畋現(xiàn)在基本相信薛詞一定做了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只是需要時間尋找證據(jù)。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皇上身上的毒已經(jīng)被易卿解了,所以薛詞現(xiàn)在懷的這個孩子,應(yīng)該是皇上的。
這樣日后揭露了她的真面目,這個孩子怎么辦?
而且更壞的假設(shè)是,如果下毒的人是薛貴妃一派,他們現(xiàn)在豈不是知道了皇上身上毒性已解,豈不是打草驚蛇?
可是所有的這些,他都沒有辦法開口告訴皇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蕭畋心情十分煩悶。
可是想到易卿,他還是決定先把平昔年這件事情解決掉。
他之前已經(jīng)打聽到了平家所在,所以從宮中出來直接奔著平家而去。
“我們大姑娘不在?!笨撮T人對他如此說。
“那我就在這里等她?!?br/>
平昔年巡查完兩處店鋪,坐在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