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理解,天姐姐的身材都是喝酒喝的。
在這天,兩人又在冥河喝酒的時候,天天終于把寧情喝個迷迷糊糊,這個時候喝過酒的天天也是知道了這酒原來還有讓人吐真話的作用,于是抱著寧情嚷嚷,“公主,您是不是對我義父不滿?。俊?br/>
寧情也是迷迷糊糊回答:“什么誤會……那個混蛋……我愛了他整整三百年,他竟然跟劍過日子,跟一把劍過日子,他媽的…早知道就不給他那劍了…真他媽的是個混蛋?!?br/>
說完還打了個酒嗝,又是吐槽:“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媽的這個混蛋拿著我給他的瀧情劍斬了情欲,我靠他大爺?shù)摹趺床怀允??他怎么不去奈何橋上被女鬼輪?我靠他大爺?。。 ?br/>
聽寧長公主吐槽叫罵了一宿,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寧長公主還趴在自己懷里瞌睡,以往的寧長公主從來不會這般失態(tài),喝完酒以后就不省人事一點兒形象也不要了。強忍著頭暈腦脹揉揉眼睛,腦海里還記得昨天寧長公主吐槽的那些臟話,天天這才明白,原來義父跟寧長公主還有一段陳年往事。
從那個時候起,天天逐漸成為了一個酒場女英雄,并且跟寧情的關(guān)系也變得更加要好,經(jīng)常睡一塊。
不管回到冥界跟長公主喝酒也好,出界裁決惡鬼也罷,總是要找一個喝酒的地方喝兩杯,到了人間常住后這才鮮有喝酒跡象,因為…人間的酒,真不怎么樣……因此溱寶寶和小璇璇都不知道原來天姐姐這么能喝。
———回到現(xiàn)在
天天思忖著說:“貌似……兩三年前吧?”
“姐姐你喝了多少年?”姬璇又是問她,兩三年前就這么能喝,那得喝多少年。
天天嘻嘻道:“兩年,都是喝的仙釀!”
這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由于天姐姐的酒量實在可怕的嚇人,眾人不信,然后…一個一個挨著喝趴了,得虧幾個不喝酒的本家人攙扶著才回了臥室。
姬老爺子倒是機靈,不跟她拼酒跟溱寶寶喝了兩杯。
到了這會兒,喝了酒也是應該休息一會兒,其實溱寶寶本來沒醉的,結(jié)果在那些不要命的本家人瘋狂勸酒下……喝飄了,將近三十來一人一杯,并且還是那種大的啤酒杯,也不知道是哪個家伙給換了這種大杯子,這誰受得了?。抗烙嬕簿吞旖憬闶艿昧恕>退惝敵蹙葡晒噤趯殞毦埔彩枪嘁豢?,他喝一口,溱寶寶還能作假堅持一晚上,但這兒不行??!不能用真氣逼出,硬生生吞下去三十杯五十多度的桃花釀,真的難受……
天天和姬璇扶著溱寶寶胳膊帶回房后,溱寶寶實在受不了這種眩暈頭痛,模模糊糊之中用靈氣消化了一大半這才好受一點兒,隨后便是呼呼大睡。
過去兩個時辰后,溱寶寶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被窩里抱著自己脖子打盹兒的天姐姐,依舊流口水沒有睡相。
溱寶寶松開她溫暖一雙素手坐起來,打量了一下這個陌生卻又有人情味兒的環(huán)境。
這小屋應該是小璇璇的臥室,因為那門口就擺著兩雙粉紅人字拖,也就小璇璇好這口。
臥室朝南有一扇窗戶,透過乳白色繡紅錦鯉窗簾還能能看到外面的陽光,床頭朝東,粉紅色墻紙,不愧是姬璇,就連這臥室的電腦主機都是粉色定制套裝,粉紅色衣柜……反正基本都是粉紅色,可想而知,小璇璇得多喜歡粉紅色。
不見小璇璇在屋里,還是繼續(xù)抱著大姐姐睡覺吧……
然而……天天竟然一口向溱寶寶脖子咬去,后者撲騰兩下頭皮發(fā)麻,疑惑望著她。
覺察到某人貌似在折騰,天天醒來模模糊糊望著他,四目相對,“怎么了?”
“你咬我干嘛?”溱寶寶摸著傷口一臉無辜。
“我剛才貌似做了個噩夢?!碧焯煨奶摰恼f,又往被窩里縮了縮,弱弱地道:“然后……我就咬……”
溱寶寶無語,做噩夢你就咬,這是啥邏輯?
溱寶寶又問:“所以是啥噩夢?”
天天打了個馬虎眼兒,“沒什么?!?br/>
這種’噩夢’,天天肯定不會告訴他自己夢到啃雞腿,萬一寶寶說自己是吃貨然后嫌棄自己怎么辦?
“小璇璇呢?”溱寶寶拉開話題。
天天道:“出去陪那玲兒玩兒去了,就在后面竹林里堆雪人?!?br/>
“親一個,我們也去?!变趯殞氈苯釉谒樕嫌H了一口。
“那先去洗漱,我把你的東西也帶過來了?!焙笳唿c頭,起身下床穿著拖鞋“啪嗒啪嗒”向臥室外走去。
溱寶寶伸了個懶腰也跳下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哪兒不對勁兒,為啥自己穿的是粉色的襯衣,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