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叔三叔和村里的人一起去河里捕魚,到時候可以曬魚干。
曬魚干一般是選螺螄青,價格不算貴,而且夠大,肉質(zhì)夠鮮美,哪怕曬成了干,味道也絕對棒。
曬成干后,和醬雞醬兔醬鴨,灌腸一起,掛在屋檐下,誰家品種最多,誰家數(shù)量最多,誰家便最有臉面。
就整個村子而言,由于有花水木這個出色的獵手,還真沒有人能和花家來比品種第一的。
至于數(shù)量,花家肯定不會最多。
余氏是最最節(jié)省的了,魚干一般只曬兩條,一條自家吃,一條就和別的親戚當(dāng)禮物換來換去,曬太多,吃不完也浪費。
至于野雞野兔由于不用啥成本(在余氏看來),因此便讓花水木有多少便獵多少。
容月由于也會幫忙處理和腌制醬貨臘貨了,因此便和花水木一起進山。
花水木打來了,容月便就近在附近的河邊把動物給處理了,然后再父女二人抬回家。
容月很是喜歡這樣的日子,因為可以天天打牙祭,天天烤只兔子吃。
不知道是二嬸還是三嬸提的,她們二人向花老爺子建議,是不是也讓這兩兄弟跟著花水木學(xué)學(xué),畢竟農(nóng)閑了,光是她們兩在家做活還有編席子也夠了。
這男人嘛,還是要學(xué)些手藝才行。
花老爺子一聽也對,本來幾個兒子就是一起和人家學(xué)打獵的,只不過,長子比較有出息,另外兩個兒子嘛,不提也罷。
不過,在家閑著也是閑著,能多打一只是一只。
多打了能賣銀子,現(xiàn)在在城里,野雞野兔的銷量不知道有多好。
花老二和花老三原先是不愿意的,不過,去了一次,倒是挺樂意去了。
容月烤兔子的手藝不錯,可在家呢?
不是青菜蘿卜,要不就是腌菜的,誰愿意啊!!
更何況,一天打一到兩只兔子或者野雞好像也不是啥難事。
因此,只去了一兩天,后面,花老二和花老三便挺樂意去了。
而人一多,容月便發(fā)現(xiàn),她可操控的便多了。
哪怕花老二和花老三打得再少,二人每天也能打個四到五只下來,可問題是,二人怕丟臉,死活也不愿意說,至于花水木哪兒,容月又可以瞞下來。
因此,她基本每天都能瞞下三只兔子下來,把它們扒了皮,收起那皮毛,再把他們腌制了,然后藏到樹洞里,然后再偷偷拿去城里變賣。
至于那皮毛,容月也想好了,老是麻煩姨夫也不好意思,自己用那兔毛縫制了一頂帽子,送給他當(dāng)禮物。
有些像以前人家部隊用的雷鋒帽的,保暖又厚實。
總比姨夫現(xiàn)在和人家戴的一樣的烏氈帽強。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容月見基本是一些老農(nóng)才戴那烏氈帽,因此,看見自家姨夫戴那帽別提有多別扭了。
也幸好小姨夫家是個開雜貨鋪的,到了冬天,醬兔,醬雞,醬鴨一類的,人家也賣。
雖然容月做的是用鹽腌制,不過,容月的手藝不錯,而且她的來源貨廣啊,兔子肥大,又新鮮,因此,隔十天半個月的拿去賣,人家倒也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