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難得你有如此孝心!好,這一點我也應(yīng)了!說說第三點吧!”李靖終于露出了笑容,看來他是對李毅很滿意了!
“恩其實第三點不算是要求了!算是請求!答不答應(yīng)看您心意!這第三點就是允許我獨自居住一府,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突然住在一個熱鬧的地方,我怕失眠!”李毅不好意思撓撓頭道。
“咳咳!這么點小事就不要問我了!問你祖母吧!她要是同意了!我沒意見!”李靖臉色一紅,竟有些尷尬!
李毅被李靖的回答弄得一愣,感情這也是一個怕老婆的,難道怕老婆是大唐人的傳統(tǒng),哼!小爺就不怕!恩!我那是愛!
“咳咳!”看到李毅怪異的目光,李靖臉色一黑。旁邊眾人臉色通紅,看來是憋的很辛苦,尤其是房玄齡,目光中居然還有一絲同病相憐的意思。
李毅連忙收斂笑容,態(tài)度端正,隨后雙膝下跪,對李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后,抬頭說道:“孫兒李毅李文庸,見過祖父大人,愿祖父大人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好好!孫兒!你受苦了!起來吧!”李靖老淚縱橫,這次是幸福的淚水!
“藥師兄,你這孫兒的文采可不簡單啊!文庸,快說說,你師父是誰?老夫倒是想知道是何等高人才能調(diào)教出這么出色的徒弟!”房玄齡羨慕的對李靖說道,看看人家的孫兒,再看看自己家的兒子,唉!不提也罷!
“哦!對了!陛下!這是家?guī)煹男?!”李毅?jīng)房玄齡的提醒才想起來還沒介紹自己的師傅,所以立馬屁顛屁顛的把信遞給李二!
李二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其實他早就等不及了。李二拿出信快速的看了一眼,驚聲說道:“你竟是王遠(yuǎn)知道長關(guān)門弟子?恩!朕早就應(yīng)該料到的,除了王道長這等神人還有誰能調(diào)教出這等弟子!”
“王道長?”在座之人都是李二的心腹,所以自然知道王遠(yuǎn)知是誰,那可是一代神人??!占星問卜,道法高深!于是眾人看著李毅的眼神又是一變!
李毅略一細(xì)想就知是怎么回事了,隨后尷尬一笑道:“那個!因為師傅說我六根不清凈,貪戀凡塵!所以沒教我道法,只教了我一些武藝和詩詞經(jīng)義!”
聽李毅這么一說,在座之人的目光才變得正常,一個聰明的對手已經(jīng)很可怕了,如果這個對手早有預(yù)知未來的能力,那還是趁早洗洗睡吧!和這種人作對,還不如直接還不如直接自殺呢!
“哦!對了!陛下!這是李刺史給您的奏折!”李毅將奏折拿出,轉(zhuǎn)移了話題,再說下去就要出事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他餓了!一天了!他就吃了那么一點干糧,肚子早就抗議了!
“快!呈上來!”聽到李毅的話,眾人面色一緊,知道正題來了!
李毅將奏折遞給了李二,李二接過奏折仔細(xì)研讀,這一看竟足足看了兩刻鐘。
“文庸!真不得不說一句!你個瓜娃子還真是一個奇才??!”李二滿臉感慨得道,隨后把奏折遞給了各位大臣!
眾大臣接過奏折后竟聚在一起,一同觀看??蠢疃谋砬椋麄円呀?jīng)忍耐不住了,雖然非常失禮,但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李毅在一旁只能忍著饑餓、無所事事的站著,心里叫苦不迭。
李二先是閉目回味了一會,隨后睜開眼睛,看到李毅的狀態(tài),頓時了然,向李毅招了招手,指了指身前的點心。
李毅一愣,指了指自己,意思說:“是我嗎?真的是我嗎?”
李二忍俊不禁的點了點頭,李毅頓時熱淚盈眶,一個餓虎撲食,抓起點心就大吃起來,后來李二又給了李毅一杯水,感動的李毅吃得更起勁!
一刻鐘后,眾人同時看完奏折,不可思議抬起頭看李毅,便看到李毅正在那不顧形象的大吃,弄的眾人一臉怪異,因為他們很難把斷案高手李文庸和眼前這個吃貨聯(lián)想到一起。
“咳咳!文庸??!差不多得了!”李二看李毅吃起來沒完,輕咳一聲提醒道。
“等一會!還沒吃完呢!”李毅顯然還沉浸在吃飯中,沒想其他!
旁邊的李靖一見此,頓時滿臉黑線,上前對著李毅就是一腳,踢得李毅頓時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又闖禍了。
李毅眼珠一轉(zhuǎn),馬上把嘴角擦干凈,身體挺得筆直,眼神呆萌,好像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皇上!有事您吩咐!”
看到李毅如此混不吝,李二也忍不住想踢李毅一腳,但想到自己是皇上,要注意形象,只能忍住,故而沒好氣的道:“這奏章雖然寫的詳細(xì),但有些事情還沒交代清楚楚,你說說你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