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王允身穿黑色甲胄,胯下高頭大馬,目光冰冷,他的眼前是無數(shù)人的混戰(zhàn),聲勢驚天動地,有黃巾力士擠壓虛空,有狂風(fēng)吹飛無數(shù)士兵,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王允手下大軍,已經(jīng)逐漸占據(jù)了上分!
“使君大人,并州最新消息!”
騎馬斥候飛快下馬,半跪在地。
“講?!蓖踉拭嫔啪疅o波,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非凡氣度。
“雁門郡守攜一萬甲士,破十萬蠻夷大軍,并州傳唱,天下誰人不識君!”
“噗!”王允面色一變,竟是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使君大人,快去請醫(yī)師!”
隨行的一眾跟班,立刻忙碌起來,只有王允揮了揮手,氣勢萎靡了一大截,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王熠小兒,真是氣煞老夫也!”
同一時間。
都亭,靡靡之音蕩漾,一個面色兇煞,宛如殺豬屠戶般的漢子,懷里抱著幾個歌姬,嘴里低聲笑道:“天下誰人不識君,好一個雁門王熠,好一個王子淵!”
河北,儒將盧植正在此處,平定黃巾叛亂,他身穿儒袍,腰胯寶劍,面色儒雅,溫和的看著手中書信:“天下誰人不識君,好一個雁門王子淵,有如此良將,我并州無憂,我大漢之福啊!”
河南,數(shù)萬黃巾圍住了一萬多漢朝兵馬,黃巾力士橫空,鎮(zhèn)壓而下,可那一萬漢朝兵馬也不是吃素的,漫天霧氣蒸騰,竟一時之間看不清虛實(shí),漢朝兵馬為守一處,黃巾上萬竟不敢攻!
“義真,我夜觀天象,并州十萬蠻夷南下之劫,竟消弭無蹤,可見,此劫已解啊。”
綸巾文士輕嘆一聲,朝著帥帳的那一道充滿鐵血?dú)庀⒌纳碛罢f道。
“報!”
正在此刻,門外斥候飛速而來,將手中書信,呈了上去。
“不錯,十萬蠻夷南下,我雁門卻有雀揚(yáng)北境,這個王子淵,日后可得一見。”
此人正是皇甫嵩,雖然身陷重圍,卻依舊面不改色,從容不迫。
“可得一見?這位王子淵當(dāng)真如此了不得?”綸巾文人目光一顫,心中頗為震驚,能入這位老將軍法眼的人物,可真不多。
“哈哈,百丈朱雀橫空,雀揚(yáng)北境,一戰(zhàn)揚(yáng)名,天下誰人不識君,何況,我在雁門也生活過好多年,也算是同鄉(xiāng)!”
皇甫嵩爽朗一笑,他對這個保住雁門的少年,也是充滿好感。
無數(shù)世家謀士,還是士子貴族,亦或者平頭百姓,王熠這個名字,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們的印象中。
而此時,雁門王熠,雀揚(yáng)北境,橫擊十萬蠻夷,揚(yáng)我大漢雄威的消息,也傳到了漢靈帝的耳朵里。
早朝,朝下大臣目光深沉,靈帝開心大笑:“這該死的蠻夷,今日欺我百姓,明日掠我糧食,總算是狠狠出了口惡氣。眾卿家,我們?nèi)绾为勝p這位雁門郡守??!”
“老臣以為,雁門郡守抗蠻有功,不如封個將軍吧?!?br/> “老臣以為,雁門郡守殺退十萬蠻夷,應(yīng)當(dāng)調(diào)回內(nèi)地,領(lǐng)一州使君??!”
“不妥??!”
“不妥!”
好幾個大臣紛紛反對。
“那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