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跑什么!你看這夜色多美,剛剛不是說什么夜黑風(fēng)高好辦事么,怎么,事還沒辦呢就想走???”
孫浩猶若鬼魅一般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柳新華的面前,直接攔住了柳新華的去路,神色妖嬈狐媚的朝著柳新華拋了個媚眼。
“別,別過來……”
柳新華小心的后退著,他知道的事情很多,見孫浩有如此手段,自然知道孫浩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他們兩個怎么會栽在這里。現(xiàn)在的柳新華真的是有點后悔,要是將羅科帶過來就好了,至少有他的保護,怎么也不可能懼怕面前的這個妖艷的女人了吧。
可是,這個世界上似乎壓根就沒后悔一說,是人總會有犯錯的時候,而顯然他今天犯下的這個過錯,卻是會讓他銘記一輩子,也不敢忘懷啊。
孫浩微微一笑,而后在這片黝黑的夜空下,一曲菊花殘悠然浮現(xiàn),伴隨著痛苦的嚎叫,傳出了老遠(yuǎn)老遠(yuǎn)。
路邊的一頭孤狼經(jīng)過,本來是循著血腥味過來的,可是在聽到這無比恐怖的嚎叫之后,竟然也是嚇得瑟瑟發(fā)抖,朝著遠(yuǎn)處跑了過去,恨不能多生兩條腿一樣。
當(dāng)劉新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清晨了,在他的身邊還躺著一個男人,正暈迷這,不過他的腚下面都是鮮血的痕跡,看的柳新華心里直抽抽。
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這里是一座廢棄掉的工廠里面,周圍也沒什么可用的能夠查看這里是哪里的標(biāo)志,只有兩輛奢華的超跑停在了工廠內(nèi)的一側(cè)。
想要站起來,卻感覺尾巴骨下面疼的要命,一站起來就會有一股鉆心的疼,讓柳新華不得不趴下來,至少這樣的話,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會輕許多。
這時候,孫浩穿著一席草綠色的軍裝從一側(cè)的屋檐下走了過來,手中還拎著一大包的雞腿,手中還抓著一個正在撕咬著,吃的很香甜,滿口流油。
柳新華看著孫浩的打扮,以及他的面容似乎有點眼熟,不過卻是記不起在哪里見過了,而當(dāng)看到孫浩走過來的時候,他卻是急忙裝著暈迷過去,生怕被孫浩看出什么不對來。
“醒都醒了,裝什么裝,有意思嗎?”孫浩坐在一側(cè)的大石塊上,看著此時趴在地上的兩個人,含笑啃著雞腿道。
“你,你是誰,昨天晚上的那個妖女呢?”柳新華抬起頭,知道在裝下去也沒什么意思,索性抬起頭看著孫浩詢問道。
“我是誰?呵呵,我叫孫浩!我想如果你要是在東海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應(yīng)該對我不陌生!”孫浩將雞骨頭隨意的丟在了此時早已是饑腸轆轆的柳新華的面前,又抓出來了一根雞腿,在鼻子上嗅了嗅,道:“至于你說的昨天晚上的那個妖女,她啊,是我的表妹,叫孫欣兒!現(xiàn)在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們這兩個家伙怎么惹上她的,咋樣,還疼不?”
一句還疼不,不知道道出了多少心酸與苦淚。
“疼……”
柳新華咬牙切齒的看著孫浩,道:“很疼!疼的我快要死了!”
“哦,快要死了啊!那一會我給柳家打個電話幫你收尸?!睂O浩無所謂的聳聳肩,根本就沒拿柳新華當(dāng)回事。
“你知道嗎,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被我們柳家和李家通緝,更是被警察通緝了!你跑不了的孫浩,別騙我了,你看看你還穿著黑絲呢,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一定就是你裝的,是不是???”
柳新華朝著孫浩撕心裂肺的吼著,畢竟一個純爺們驟然之間菊花殘掉,那一種心酸苦淚,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透徹的,顯然此時的柳新華所表現(xiàn)的,還算是好一些的。
若是碰上一些比較陽剛的男人,怕不是早就報仇雪恨去了,要不然,也會咬舌自盡的,可見,男人對于貞操的看重,其實一點都不比女人來的少啊。
當(dāng)然,至于一個gay的話,那就要另當(dāng)別論了。
“喔,觀察的挺仔細(xì)啊!怎么樣,哥們的演技還算不錯吧,至少連你們這兩個男人都騙過了,呵呵……”孫浩依舊是沒所謂的聳聳肩,道:“對了,不是通緝我了嗎,叫他們來吧,我又不在乎,能找到我再說?!?br/> “口舌之利……”
話說的比較激動大聲,以至于牽動了某處的傷口,讓柳新華疼的也是呲牙咧嘴的,很不好受,面容都有點扭曲。
畢竟那是撬棍,純鋼筋的,可不是什么肉兒。那里的傷口,怕不是被鋼筋傷到過的人,都會歷歷在目吧。
“狗屁!”
孫浩哼了一聲,手中的雞骨頭卻是丟到了在柳新華不遠(yuǎn)處的撬棍上面,發(fā)出叮當(dāng)一聲輕響,惹得柳新華也是放眼望去,不由渾身發(fā)顫,尤其是撬棍上面殘留的血跡和肉末,更是讓柳新華心寒。
“如果不想再嘗試一下菊花殘的味道,你可以繼續(xù)說下去,我不介意的,反正就是動動手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