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姐!”小廝驚慌不已,但不敢逃跑,哆嗦著上前來行禮。
“拿了水若蘭什么東西?”齊蓉枝目光落在小廝的身上,冷聲道,很巧,還沒找就遇上了。
“香……香囊!”小廝不敢隱瞞,結(jié)結(jié)巴巴了一下,還是知趣的道。
“有什么用?”齊蓉枝目光一閃。
“把……把水小姐騙出來?!毙P之前己經(jīng)得了秦玉如身邊的婆子的示意。
“然后呢?”齊蓉枝細(xì)瞇起眼睛。
“然后……讓人劫了水小姐走,水……水小姐就只是一個借住在將軍府的外人……其實也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人?!边@里的話有一部分是秦玉如身邊的婆子暗示的,另有一部分是機靈的小廝自己猜想的。
水若蘭現(xiàn)在的身份不過是將軍府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罷了,其實真算不得什么,就算是出了什么事,不見了,對于將軍府來說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唯一和水若蘭和血緣關(guān)系的老夫人現(xiàn)在又病的很重,就算是水若蘭真的出了事,也有心無力。
齊蓉枝幾乎立時就明白了秦玉如的想法,“人是誰找來的?”
“大……大公子!”小廝吶吶的低下頭。
“這個賤人真是一個狐貍精,到現(xiàn)在也沒打算放過我大哥?!鼻耙蚝蠊@么一想,齊蓉枝狠狠的咬了咬牙,這事就算真的有個萬一查出來,也查不到秦玉如的頭上,反倒是自己府上有可能被扯出來。
如果不是自己長了個心眼來找小廝,怕最后大哥惹出了事情,自己和母親才知道。
“把香囊給我!”齊蓉枝冷聲道。
“奴才……”小廝的手往后縮了一下。
春惜上前兩步,把手一伸,厲聲道:“還不把香囊給大小姐,難不成你還想讓秦大小姐護(hù)著你不成?”
在寧遠(yuǎn)將軍府上,秦玉如或者能護(hù)住小廝,但是在齊知府府上,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自家的大小姐是最得寵的。
小廝不敢再隱瞞,手伸了出來,一個精致的香囊就落在他的手心處。
春惜一把奪過,轉(zhuǎn)回來遞給齊蓉枝。
齊蓉枝隨意的接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秦玉如想算計水若蘭,卻用了大哥的助力,既如此,自己就當(dāng)那只黃雀吧。
“既然是大哥找的人,你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的吧?”齊蓉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
“是……是知道一些……”小廝很慌。
“過來!”齊蓉枝的手一招。
小廝不敢不上前,湊過頭來一邊聽一邊點頭,臉色卻嚇得慘白,可他不得不聽……
“小姐,大小姐又派人來請您了!”清月進(jìn)來稟報道。
秦宛如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這會天色還沒有暗下來,但己是昏昏的時候,沒多久,這天應(yīng)當(dāng)會全暗下來,沒在山上留宿的香客這時候應(yīng)當(dāng)己經(jīng)早早的下山了,留在山上的香客,這時候大多數(shù)也己經(jīng)回來。
必竟這里留宿的都是女子,而周圍住著的是莊戶,既便不是大家小姐,這個時候也不便再外出了。
“走,去看看吧!”秦宛如站起身來。
“小姐,這個時候您真的要出去?”清月?lián)牟患骸?br/> “去看看吧,應(yīng)當(dāng)不會太久?!鼻赝鹑缥⑽⒁恍Γ庑腥?,清月急忙跟在她身后。
門外有秦玉如帶來的婆子,看到秦宛如出門,急忙陪著笑臉道:“二小姐,大小姐請您過去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所以才會特地一請再請,如果二小姐實在不想聽,那奴婢就去回稟大小姐了?!?br/> 說著作勢欲走,只一雙眼睛卻骨溜溜的轉(zhuǎn)在秦宛如的身上,欲走不走的樣子。
是個奸滑的婆子,原本用來對付一個不喻世家的女孩子是很有用的,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況且還是一個未長成的女孩子,被這話一吊那有不上鉤的。
秦玉如也算是很會挑人。
“走吧,去看看!”秦宛如道。
“二小姐那就隨奴婢來吧!”一見秦宛如果然上鉤,婆子得意,喜上眉梢。
“大姐在什么地方?”秦宛如一臉不知是計的問道。
“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的亭子里。”婆子笑嘻嘻的在前面引路道,的確是不太遠(yuǎn)的地方,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
“大姐想跟我說什么事情?”秦宛如跟在婆子后面,隨意的問道,腳步卻不快,婆子走幾步還得等她一下。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只說是重要的事情,可能是和二小姐之間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吧!”婆子胡謅道。
“我和大姐之間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秦宛如停下腳步,似乎細(xì)細(xì)的思量起來。
她停下腳步,婆子和她身后的清月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