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房子找到了,葉澤進去瞧了一圈,很滿意,有前后院,光院子,面積都得有兩百來個平方,前院還有個不大的池子,旁邊種著些竹子、花草,還有個葡萄架的涼亭。
不過現(xiàn)在已是十一月份了,北方已是入了冬,整個都枯萎了,這要夏天,清澈的池子、蔥綠的葡萄藤,擱底下再來把涼椅,旁邊綠茶一壺,一躺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想想都愜意。
房間也不少,前后院加起有六間房,得有三百多個平方,主室正面朝南,也不會潮濕,他這一眼就相中了。
這房東之所以要賣,是要出國,急需用錢,就把這套祖?zhèn)飨聛淼姆孔咏o賣了,聽王叔說,這房子沒準是以前哪位王爺?shù)母∧亍?br/> 也不知真假,當個樂呵,不過看屋檐上那雕龍畫棟、栩栩如生的雕飾,還有通往后院的月牙石門,兩側(cè)各一威風凜凜的石獅子,想來也不會是一般人家。
當即就相中了,人房東賣2000,一番討價還價,最后1500拿下,當天就去房管局辦了房產(chǎn)轉(zhuǎn)讓手續(xù),他這戶口已經(jīng)是首都人,沒費什么事,也就半個來小時,全部搞定,出了房產(chǎn)局,手里拿著面皮通紅的房產(chǎn)本,不由感慨萬千。
前世沒實現(xiàn)的愿望,這重生過來,卻是如此簡單,咱也成首都人了,也是有房子的人了。
回到院落現(xiàn)在屬于自己的家中,也不用太收拾,先前人一家都是住著的,不會太埋汰,簡單打掃了下衛(wèi)生。
王凱一家也都來幫忙,幾趟三輪車下來,原先收的一些瓶瓶罐罐,字畫、花瓶什么,都搬過來了,單獨弄了個房間。
一番忙乎,算是搞完了,“哥,你這要不要整條狗???我看這院子這么大,你一人住,冷清了點。”
葉澤一想也是,一個人,是有些滲人,點頭道:“那你幫我弄個兩只來,要小狗,自己養(yǎng)著,大的不要?!?br/> 王凱點頭應(yīng)著。
房子事情搞定,下午便回了學校,到了寢室,除了廖詠一人擱床鋪上坐著,其他人都沒在,他大大咧咧走過去,問道:“這人呢?都上哪瀟灑去了?”
廖詠沒回應(yīng),手抹了把眼角,葉澤這才發(fā)現(xiàn)人不對,仔細一瞧,這位還哭上了,“班長,你這咋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勞資修理不死他”,打著趣。
廖詠還是沒說話,身子往邊上側(cè)了下,床鋪上一張紙條放著,葉澤拿起,是份電報——二寶病了,急!50!
葉澤明了,這是為錢犯愁,廖詠的家庭狀況,寢室?guī)讉€都知曉,平日里學校給的補貼、糧票都是給寄回老家,吃飯什么基本就是饅頭就著免費湯水,過得艱苦。
將紙條重新放回床鋪,從兜里取出兩百,給遞了上去,“我以為多大事,這么哭哭啼啼的,班長大人,這可不像你性格?!?br/> 廖詠看著面前的一沓錢,想拿卻又猶豫,“這……葉澤,我不能……!”
“行了!”葉澤直接塞進了他的手里,毫不在乎道:“不知我家是開金礦的,不差錢,趕緊拿著,趁天還早,去郵局給郵過去,加個急,孩子也能早點去醫(yī)院看病,趕緊去吧?!?br/> “葉澤……!”
廖詠眼眶一紅,又要掉眼淚珠子了,“這……這錢我會盡快還……!”
“哎,行了,行了!”葉澤打斷,“這么墨跡呢,跟你說不差錢,什么時候方便什么時候給。”
“謝謝!”廖詠起身,拍了下葉澤肩膀,“我現(xiàn)在就去郵局”,原先一片灰暗的心頭,頓時陽光普照,跑著出了寢室大門。
……
時間來到了十二月下旬,帝都已是進入寒冷的冬天,先前已是下過幾場雪,身為南方人,對于一開始下雪的激動,興奮,到了現(xiàn)在的見怪不怪,不為所動,麻木了。
北風呼嘯,吹在臉上跟刀子割一般,太他娘冷了。
這段時間,葉澤很少回寢室住,太冷了,晚上睡覺都打哆嗦,哪有自家房子住的舒適,房間里給弄了個暖爐,溫暖如春,就是穿個褲衩子也不會冷。
今天上午班級!
廖詠在講臺說道:“同學們,馬上就要元旦了,學院要舉行一年一度的元旦迎新春慶賀晚會,咱作為新生,更是要踴躍參加報名,歌舞、歌唱、小品、朗誦等都不限,只要你有相關(guān)才藝,都可以參加……”。
班長擱臺上講的激昂澎湃,這上來報名的卻是寥寥無幾,這年頭,年輕人都是比較含蓄、委婉的,說直白點就是悶騷型的多,上個臺都是臉紅腿抖的,表演才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