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們叫他楚先生?”地上躺著的康琴突然尖叫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他怎么會是楚先生,一個窮屌絲、吃軟飯的廢物而已,你們干嘛對他那么尊敬,瘋了嗎?”
“雞哥,你不是看上這廢物的老婆了么?還等什么啊,快上了她,他這個窩囊廢,屁都不敢放!”
“閉嘴!”林虎轉身冷喝。
“叫我閉嘴,雞哥都還沒發(fā)話呢,你算什么?狗東西!”康琴冷笑。
“敢對楚先生不敬,掌嘴,給我狠狠地打!”林虎氣樂了,什么時候,一個不知所謂的瘋婆子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叫囂了?
是這世道變了,還是他林虎提不動刀了?
更過分的是,這瘋婆子竟然還敢罵楚先生是廢物。
楚先生那可是通爺都要畢恭畢敬對待的大人物,他如果是廢物,那其他人不都是連糞土都不如么?
“你敢打我?”康琴尖叫著,“我知道了,你們都是這廢物請來的演員吧,敢打我,雞哥不會放過你的!”
山雞愣了一下。
媽的,管我什么事?
“打!”林虎卻不管什么雞哥鴨哥,直接開口。
“啪!”一名黑衣人重重地抽在康琴的嘴上,嘴角的傷口裂開得更狠了,鮮血飛濺,猙獰、恐怖。
康琴殺豬般地慘叫起來,看著黑衣人又高高揚起的巴掌,終于感受到了恐懼。
“不,不要!”她渾身顫抖著,開口求饒。
“啪!”又是一巴掌,疼得康琴暈了過去。
黑衣人抓著康琴的頭發(fā),一瓶水倒在康琴的臉上,又將她澆醒過來。
“別,別打了!”康琴驚恐萬狀地求著饒,“再打,會死人的!”
康琴又費力地轉過頭,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看向楚陽,苦苦哀求。
“楚陽,放過我,我不該去惹夏雪,我不是個東西,我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你就行行好,把我當個屁放了吧?!?br/>
康琴身體搖搖欲墜,看上去又要暈倒。
“楚先生?!绷只⒄髟兊乜聪虺?,他看出來了,再打下去,這個瘋女人真的會死掉。
不過,只要楚陽發(fā)話,他就繼續(xù)打,打死了大不了拖到黃浦江給沉了,在東海,誰都沒辦法拿他林虎怎么樣!
“打碎雙腿雙手,丟出去吧!”楚陽冷笑。
這女人,還讓自己饒她,她設計陷害夏雪,夏雪苦苦哀求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饒?
下半輩子變成一個殘廢,對這女人來說,可能比死還難受!
“不,不要!”康琴驚恐地掙扎起來。
可看到的,卻是黑衣人獰笑著抬起大腳。
“咔嚓!”
劇痛涌來,痛得康琴暈了過去。
看著康琴被黑衣人架出酒店,楚陽轉過頭,看向一旁正在津津有味看著熱鬧的山雞。
“現(xiàn)在,該你了!”
“我,什么該我了?”山雞愣神。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林虎直接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
“你竟然敢踹雞哥我?好大的膽子!”山雞在地上掙扎著,氣急敗壞的罵道。
“知道我是誰么?在東海,這一片,十幾條街都是我管的,你竟然敢踹我?不想活了!”
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山雞指著林虎的鼻子,朝手下們揮了揮手。
“把他給我按住了,今天老子要抽死他,在他臉上抽一首將軍令!”
四周沒有人回應,山雞不滿地掃視一周,吃驚的發(fā)現(xiàn)手下們都站在原地,臉色發(fā)白,身體還微微顫抖著。
山雞氣樂了,憤怒地叫道:“你們是聾了還是啞了啊,站在那抖啊抖的?”
“不……不是啊……雞……雞哥。”一名手下臉色慘白,支支吾吾地提醒道。
“不是什么?”雞哥一臉地不耐。
“雞哥!”手下快哭了,帶著哭腔說道:“林虎,是林虎!”
“林虎,哪呢?”山雞嚇了一跳,掃視了一周,卻仍然是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