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森的尋找黃金巨匠的行蹤的計劃,對于黃金巨匠本人而言并不知曉,當然她就算知道了應該也不怎么在乎就是了。
此時的黃金巨匠一個人待在特雷森學院的賽道旁,這里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人,因為現(xiàn)在是午飯時間了,所以黃金巨匠可以放心的躲在賽道的一個角落里,絲毫不被人關注到。
“那個笨蛋,混蛋,蠢貨……”
然而此刻的黃金巨匠卻是露出了不為人知的一面,她一邊抓起一朵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扒下來的八瓣的花朵,將花瓣一片片的摘下,嘴中也不知道在咒罵著什么人的說道:
“居然敢耍我,你以為你是誰啊,區(qū)區(qū)一個訓練員,區(qū)區(qū)一個訓練員……”
黃金巨匠也很委屈啊。自從昨天她因為莫名其妙的發(fā)脾氣而把池添踹了,不僅僅被叫去學生會要求受罰+道歉,還要被通報批評。
當然,這是她的錯她也認了,畢竟就連黃金巨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突然看一個人覺得不爽而攻擊上去,這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雖然很有攻擊性,但一旦遇上比她還強勢的,她就慫了。
但池添就恰巧是那個“她看的意外的不順眼”+“沒有她兇”的存在,黃金巨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覺得那一天對著池添踹上去之后,自己就仿佛有什么開關被打開了一樣,那一刻渾身都覺得舒暢,仿佛大仇得報一般——哪怕她知道這么做不對,但她的身體本能驅動著她去這么做。
受罰了,黃金巨匠也認錯了,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更何況當時黃金巨匠自己都看到了,池添那家伙和另外一個賽馬娘相處的還不錯,她雖然微妙的有些不爽但也沒說什么,沒做什么???
明明自己只是心煩氣躁的在賽場跑幾圈,然后那個“女帝”(氣槽)就帶著外號是“怪物”的成田白仁,兩位天王這樣站在她面前,便是開始苦口婆心的勸她該選訓練員了。
說實話,黃金巨匠自認為自己只是一介平平無奇的賽馬娘,自己怎么可能能引來學生會的左膀右臂來親自催促訓練員的事情呢——所以,在黃金巨匠看到“女帝”和“遮眼の怪物”都來到自己的面前,一臉“和善”(真的是和善的,但是黃金巨匠視角下不是)的和自己談話的時候,黃金巨匠害怕極了。
“巨匠啊,你的潛能很強大,只是你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但我和會長都找到了一位最適合激發(fā)你的潛質的人選,池添訓練員。”
當時的氣槽真的是苦口婆心,絲毫沒有注意到黃金巨匠那慌張的眼瞳,盡自己所能的勸說到:“我知道你可能對池添訓練員,有一些,嗯……難以抗拒的矛盾,但是我和會長依然希望你可以慎重考慮一下?!?br/> “錯過了這一次機會,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我想你也不想自己的出道戰(zhàn)一直就這樣推遲下去吧?”
——當時的氣槽是如此說的,黃金巨匠聞言也算是勉強鎮(zhèn)定了下來,而看著氣槽期盼的眼神,以及一旁的成田白仁那一副雖然滿不在乎,但依然有著隱約的氣勢壓制的看著自己,黃金巨匠才是以半脅迫的姿態(tài),“被”自愿的說道:
“那,那就去看看吧……只是去看看噢……”
——然后,她就看到了在學生會辦公室,池添和真機伶那簽署好的協(xié)議,剛剛還抱著一絲希望的被脅迫來的黃金巨匠,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真討厭,這家伙居然敢耍我,敢聯(lián)合學生會來耍我,我饒不了他!”
黃金巨匠一邊眼瞳淚汪汪的,語氣又一邊惡狠狠的詛咒道。而她此刻的背后,池添卻是幾乎悄無聲息的慢慢的靠近了過來,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那個,黃金……”
“!”黃金巨匠在捕捉到池添的聲音的那一刻,她的眼瞳幾乎是瞬間就從淚汪汪的可憐模樣變成了一片兇惡,還沒等池添反應過來,只看見黃金巨匠猛地一個起身,身體微微彎曲的便是朝著背后使勁的一腳踹去!
“砰!”
“噗哇——!”
毫無保留的來自賽馬娘的一腳踹在了池添的腹部,直接將池添整個人都踹飛了出去,然而池添的痛呼卻是讓黃金巨匠立刻清醒了過來,當下便是立刻慌張的喊道:
“嗚啊啊啊!怎么又是你啊!你又靠過來干什么?!明明都知道我會忍不住攻擊你的!”
“你現(xiàn)在沒事吧?還行嗎?腸子沒有被我踹出來吧?我可不想因為殺人進監(jiān)獄??!”
黃金巨匠是真的慌了,剛才池添的聲音在她耳邊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就立刻抬腳往著背后踹去,這一切幾乎都是本能反應一般,黃金巨匠根本來不及反應,但是她真的不是想攻擊池添的??!
這只是本能反應,類似于身體的ptsd而已啊!不是她的本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