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漱了口,由著可樂扇了會兒扇子,她才緩過來。
“小姐,剛才是怎么回事?”
蘇皎皎咧咧嘴,“渣男是真渣,他想用親過木槿的臭嘴,再親我?!?br/>
可樂跟著咧嘴,“那他給木槿用過的渣根再給你用,你不得吐翻天?”
蘇皎皎扭了可樂胖臉一下,“臭丫頭,滿嘴跑火車,說,是不是思春了?”
可樂揉著臉,“火車是什么?”
“是你妹!我水果呢?”
可樂一摸肚子,“進(jìn)我五臟廟了?!?br/>
蘇皎皎:……
好吧,她家丫鬟是祖宗。
宋持本想直接去總督府,轉(zhuǎn)念一想,腳步一轉(zhuǎn),去了西廂房。
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寢的木槿見到他就跟見到鬼一樣,整個人瞬間都不好了。
“王爺……”
聲音顫得要斷氣一般。
王爺不是去蘇姑娘屋里了嗎?
怎么又跑這來了?嗚嗚。
宋持滿臉陰鷙的怒氣,徑直躺在床上,喝道:
“你叫你的!”
木槿:……
又要開始了嗎?
西廂房要命的叫聲又開始了,可樂聽得一直搖頭嘆息。
“不愧是百花樓的,這叫聲,嘖嘖,很有功底?!?br/>
江三這幾天頂替江回,不用隱身,聽了可樂的話,下意識問了句,
“哪里有功底了?”
叫得跟驢叫似的,刺耳,難聽死了。
可樂看白癡一般看了一眼江三,循循善誘,
“讓你連著兩天叫這么大聲,你能做到嗎?”
江三呆呆地?fù)u了搖頭,搖完頭了才意識到,他一個大男人他叫什么叫。
木槿苦不堪言,嗓子火辣辣的疼,啞得像是破鑼嗓,趁著歇息的空隙,她好心地提醒了王爺一下。
“王爺,今晚怎么沒搖床?”
宋持的臉,更黑了。
這回木槿叫了一個多時辰,中間叫了兩次水,宋持就沒有耐心了,二話不說,冷著臉就走了。
木槿總算解脫了,整個人都虛脫了,捧著大茶壺,一個勁兒地往嘴里猛灌水。
她有點(diǎn)想念百花樓了,嗚嗚,想回去,不想在這里活受罪了。
宋持半夜回了總督府,舒云川正熬夜整理著賬目,瞥了他一眼,揶揄道:
“喲呵,家里有兩個美嬌娘的總督大人,還有空來這里?”
宋持正是滿腹的怒火無處發(fā)泄,橫過去肅殺的一眼,冷冷啟唇,
“很閑?不如本王和你論論劍?”
舒云川一縮腦袋,慫了。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他腦子被門擠了,才會和他論劍。
又有點(diǎn)賤嗖嗖的,忍不住好奇問:
“君瀾,不高興?。空l給你氣受了?”
宋持垂著眼睫,兀自給自己倒茶。
“呵呵,總不會是,你家后院那兩位,因?yàn)闋庯L(fēng)吃醋,打起來了吧?”
爭風(fēng)吃醋?真是那樣倒好了!
宋持一扔茶杯,忍不了了,姓舒的這簡直是侮辱人!
“來來來,舒云川,趁著夜黑風(fēng)高,我教你幾招劍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