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對他無奈至極,想到劉媽對她說過的話,萬事順著他,男人的心是可以焐熱的……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跟了上去:“對不起,讓我去好么?”
穆霆琛走進房間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動作嫻熟的抽出一支香煙,在拿起打火機的那一瞬間,又放了下來,轉(zhuǎn)而拿起了一本書翻開,語調(diào)有些煩躁:“你在求我么?”
溫言走到他身側(cè)站定:“是?!?br/>
穆霆琛瞥了她一眼:“惹惱我,再求我,誰教你的?”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這種時候又不能沉默,索性直白的問道:“你要怎樣才肯讓我去?”
他帶著戲謔反問:“你要怎樣才肯不讓我生氣?”
僵持片刻,溫言走上前拿起一支煙遞到他唇邊:“我錯了?!?br/>
穆霆琛頓了頓,微微別過臉,薄唇輕啟:“你不會點煙么?”
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時,溫言動作生疏的將煙放在了唇間,沒等她點燃,他伸手將煙奪過夾在了指間:“行了,明天我沒空,讓林颯陪你去?!?br/>
她有些疑惑:“林颯?”很快又反應過來:“是……我公司現(xiàn)在的老板?”
他沒點頭,也沒否認,溫言知道機會來之不易,也不敢再說什么:“那我……睡覺了?”
穆霆琛沒吭聲,起身去了書房才將指間的香煙點燃,順手從書柜的夾層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里十八歲的他早已有了與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他緊握著的,是她瘦小的手,那時候,她才八歲,到現(xiàn)在,還是一樣瘦弱。
照片是當年他帶小溫言回穆宅時被媒體拍下的,陳舊,但保存得還算完好。
一直在書房呆到凌晨他才回房間,黑暗中,他視線落在了床上,靜立片刻,他才在她身側(cè)躺下,將她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