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池似乎終于擦覺到了外面的異樣,穿著浴袍開門走了出來,看見房間里多了這么多人,他怔了怔:“什么情況?”
穆霆琛眸子更冷了幾分,陳夢瑤沒好氣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
展池反應(yīng)過來,急忙解釋道:“我有事找溫言,剛到酒店我吃東西弄臟了衣服,所以洗了個澡……”沒等他說完,穆霆琛冷聲打斷:“編借口也要過過腦子!”
展池懶得再解釋,看向了陳夢瑤:“你也這樣覺得?我在騙你?”
陳夢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溫言,遲疑了幾秒,在她想開口的時候,展池笑了:“行了,你別說了,那就當(dāng)我跟她有什么好了!”
穆霆琛掃了溫言一眼,抬了抬手,轉(zhuǎn)身離開。
兩個保鏢上前將溫言帶了出去,即便沒有動粗,對溫言來說,也猶如在被凌遲,他就這么不相信她?因為有了三年前的事,所以他覺得,她是這樣隨便的女人?
回去的路上,穆霆琛臉色陰沉得可怕,溫言垂著眼簾沉默著,并沒有想解釋,當(dāng)一個人不相信你時,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編造的謊話。
回到穆宅,穆霆琛拽著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房間的浴室,冰冷的水灑在身上,凍得她瑟瑟發(fā)抖。
她抬眼看著他,清晰的看見了他眼底流動的怒火和即將失控的隱忍,還有……嫌惡。
穆霆琛似乎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出去:“洗干凈再見我!”
浴室門被用力甩上,‘砰’的一聲像是砸在她心臟。
溫言在浴室足足呆了一個多小時,身上的衣服濕透了,她沒辦法再穿出去,當(dāng)然也不可能讓穆霆琛幫她拿睡衣。在手指皮膚被泡得開始發(fā)白時,她硬著頭皮裹上了浴巾,男士專用的浴巾,只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她連走路都很小心翼翼,不敢抬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