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橫放在榻幾上的女人一臉?gòu)汕樱鈴堉揭荒槾魷诟惺艿蕉涞妮p痛后,又啊的一聲尖叫,最終反抗起來。
男人揚手,一把取下她簪子。那頭柔順如絲的瀑發(fā)傾瀉而下,黑白兩色強(qiáng)烈對比,晃的人眼睛一花。男人氣息一沉,不管不顧,再度欺上。
此時的他,早就忘記了自己要抑制這丫頭的勾.引。
更是忘記了,他早前說的不會輕易屈服在這丫頭的容色之下。他不是膚淺的人,但是,這一刻,卻還是被這一個只憑著一個明明努力純真,卻不經(jīng)意了撥的他想要把她各種欺負(fù)。此時,沒有別的想法,只有憑本能行事。
“江嶼南……嗚,你只會欺負(fù)我,你就是這么混賬,你怎么可以這么壞啊……嗚哇……”
被逼到了絕境。
小丫頭揪著他嗚哇一聲哭出聲來。
本來還熱情上頭的男人,看著這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就活似,他把她給強(qiáng)了一樣。
體內(nèi)的熱情迅速褪卻。
男人突然一巴掌煸在榻幾上。
“滾……別讓爺看見你?!?br/> “嗚……”
衣衫凌亂的從榻上滾下去。
趴在榻上,男人咬著耳廓的氣息仿若還在。
她顫著,回想不起來,為什么就和他糾著滾到了榻上。
而且還被他各種那啥啥啥來著……
越想越難受。
明明是要逃過他的啊,可是為什么事情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這樣。
想不明白。她就縮在被窩里面,一抽一抽地慢慢合眼。
就這樣悶著頭,臉上還掛著淚便睡死了過去。實在是,喝酒后的她,但凡鬧一陣子,便會乖乖睡去。
她這兒到是睡的安穩(wěn)了。
另外一邊的江嶼南卻是一臉陰沉。
江條早前看見幾個慌張跑出來的舞女時,也想著這一次事情怕是要成。
爺兒要想一個丫頭,那真是太容易的事。
可是誰也沒想到,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楊玉瑤這丫頭便衣裙凌亂的半掩著沖了出來,關(guān)在屋里后,他也不好去問的。
站在院外,還能聽到屋里傳來砰砰砰砰的砸碎聲。
直到動靜小了。
他才心驚膽顫地入屋。看著閉著眼睛半靠在榻幾上的男人。他臉上還有著不正常的暈紅。
衣衫半開,氣息不穩(wěn)起起伏伏……他只看一眼便趕緊垂頭,似乎,爺很激動?
只不過,最后為何會壞了事呢?
難不成,爺當(dāng)真不行?
一想到這些年,雖然冬梅說是開了臉的大丫頭。但是據(jù)他所知的,這四爺也只是接受了冬梅的服侍。
若是說旁的親密的事兒,卻是再難有的。
這些年來,老太太一直在打聽四爺屋里的事情……還有外面的傳聞,說四爺小時候受過損,怕是不能人道……
只是想到這些,江條就全身冰冷。若公子當(dāng)真不能人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一時間,江條再看著自己家主子時,便只剩下了深深的擔(dān)憂。
并不知道自己在小廝心里是這般形象的江嶼南,這會兒也是懊惱的很。
他怎么就在最后關(guān)頭……
眸色浮浮沉沉,最終他暗自吁了口氣,“罷了,且再放過你吧。”
讓他欺負(fù)一個小丫頭片子,他……終歸是狠不下那心的。而他這般煩躁又懊惱的樣子,落在江條眼里,就是這位爺真是不行啊。
就在他閉眸打算休息的時候,卻聽得院外有急急傳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