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比他們從資料上看到的更加美麗動人,藍(lán)舟清秀俊逸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笑容,道:“阮小姐你好,我叫藍(lán)舟,這五年里我們一直在找你,不知道你這五年來人在哪里?可真是叫我們好找!”
阮玉糖微微感到意外,她也沒有想到這個人一見面就問的這么直接。
畢竟就連墨夜柏這幾天都沒有問這個問題。
阮玉糖看了墨夜柏一眼,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
墨夜柏卻誤會了阮玉糖的意思,以為她是有難言之處,于是便道:“這些問題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們先回去?!?br/> 藍(lán)舟頓時一默,又看了阮玉糖一眼,沉默地打開了車門。
一旁楚湛看了阮玉糖一眼,眉眼微微帶著幾分凌厲,這個女人有什么魔力?
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竟然就讓先生如此護(hù)著她?
阮玉糖牽著船船的手,母子兩人安靜地上了車,繼他們之后。墨夜柏也上了車。
最后,車子啟動。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不遠(yuǎn)處的停車坪上緩緩?fù)O?,車窗拉下,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臉?br/> 中年男人道:“那是家主的車。剛剛上車的人好像是家主。他的身邊還跟著藍(lán)舟和楚湛。
……可是,我怎么看見和他們一起上車的,還有一個女人和孩子?”
中年男人一身西裝,微微瞇起的眼眸閃著精光。
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名年輕男人,年輕男人沒有注意之前的景象,因此問道:“爸,你不會看錯了吧?家主身邊怎么可能會有女人?
您忘了上次有個旁支那邊給家主床上塞了一個女人,現(xiàn)在那個旁支一家恐怕正在哪個角落旮旯里要飯呢。”
年輕人說起墨夜柏的冷酷,一陣的砸舌。
中年男人卻搖了搖頭:“我確信我沒看錯,的確是先生,他和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孩子,坐上了同一排。”
說到這里,中年男人對前面的司機道:“老張,先回去,不體檢了?!?br/> 老張聞言,也不敢多說,掉轉(zhuǎn)車頭,又駛出了醫(yī)院。
“爸,我們好不容易排了一個星期的隊才預(yù)約上,您這說放棄就放棄?”
年輕人染著一頭黃發(fā),長相還算得上是英俊,此刻有些不贊同地看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道:“事有輕重緩急,我一定要在其他人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之前,查出對方的身份。
如果那個女人和先生之間的關(guān)系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樣,那么,我們就可以從那個女人入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年輕人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也不是真的傻,他眼睛一亮:“爸,您是說,兩個月后的那個集團聚會?”
墨氏財閥如同一張龐大的網(wǎng),而這樣的網(wǎng),脈絡(luò)不知有多少。
而他們家,就是這張大網(wǎng)無數(shù)脈絡(luò)中的一個。
然而,想要靠近中心的卻有無數(shù)個這樣的脈絡(luò)。
人人都想往家族的權(quán)力核心處靠攏。
他們想要在家主面前露臉,別人也想,可是,他們卻都連那個邊都摸不著。
但是如果先生身邊真的有了女人,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通過討好那個女人,引起先生對他們的注意?
自古以來,枕邊風(fēng)的力量都不可小覷。
年輕人也不由激動了起來,道:“爸,這件事必須查,而且要不動聲色的查,千萬不能讓其他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