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啞巴了嗎,我在問你話呢,你爹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聽著電話中女人逐漸放大的聲音,江晨默默的在懷中拿出了一根香煙送入口中,但很快便被雨水打濕了。
望著十月的暴雨,江晨默默掛斷了電話,因為他怕遭雷劈。
打電話的女人叫秦雨,是江晨的繼母,不出意外的話,她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盤算起了怎么分家產(chǎn)的事情。
但江晨,并不關心這些事情。
只見他忽然在腰間拿出了一張面具,并將其緩緩帶在臉上。
那是一張漆黑的面具,其右側有著無數(shù)條血色的紋路,猶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在面具的右測緩緩蔓延。
而左側則是純黑一片,唯有眼睛的部位有著一個血色的彎鉤,讓整張面具看起來在笑,又像是在哭。
而面具的下側則是一排宛如齒骨的凸起形狀,遠看之下,那像是一排上下交錯的野獸牙齒。
“也該去查查,是誰要殺我了?!?br/> ……
北江市。
一家名叫六鳳的咖啡廳內(nèi),七娘坐在前臺,正在用一張白布擦拭著手中的杯子。
店外下著暴雨,有不少路人進來躲雨,但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人,七娘也沒有在意。
叮鈴!
隨著玻璃門旁的鈴鐺響動,七娘忽然愣了一下,就見不知何時,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男子走進了咖啡店。
七娘見此頓時眉頭一皺,這男人的身形好生古怪,僅是三兩步之下便走到了前臺。
而他的身上,正散發(fā)著一股奇怪的氣場,是銘刻者嗎?
看不到精神力……
如果是銘刻者的話,那也就是說,此人的精神力,在她之上!
七娘想到這兒面色一下凝重了起來,“請問需要來點什么?”
戴著面具的男子全身濕漉漉的,每走一步都會有無數(shù)水滴在他的身上滑落到地板。
而緊接著在面具后傳出來的沉悶之音,卻讓她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熟悉。
“尸鬼?!?br/> 聽到這兩個字,七娘恍惚了一下,“是你……”
七娘想起來了,這個男人正是她在地鐵上遇到的那個銘刻者,她之前把咖啡店的位置發(fā)給了江晨,說如果有事可以在這里找她。
但是,他的精神力為何一下變得這么強,甚至是超過了她?
七娘的精神力是310,這個精神力在銘刻者中屬于中上水準,所以精神力超過她的人可不多。
而她上次見江晨還是144精神力,這才過了幾天,他的精神力就已經(jīng)達到了連七娘都無法窺伺的境界?
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
七娘想到這不禁看向了一旁的女子,“小青,我有個重要客人,你來站一會兒吧臺吧。”
名叫小青的女子點了點頭,“好的七姐。”
聽到這,七娘直接起身向店內(nèi)的一個房間走了進去,并揮揮手示意江晨跟上。
江晨二話不說,直接跟著七娘走進了進去。
房間內(nèi)的布置十分簡約,只有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同時墻上還掛著幾幅潦草的壁畫。
七娘反手將門關上,并示意江晨坐下,隨后開門見山的說道:“你能這么快來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問我吧?”
江晨落座,隨后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面具,他的面容相比較之前看起來更為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