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炎,開點音樂?!?br/> 寂靜的車廂里突然響起宮寒爵的聲音。
肖炎愣了愣,少爺心情似乎很好,還想著聽音樂。
肖炎按了車載音樂,歡快的樂曲,宮寒爵心情大好,甚至還跟著哼了兩句。
車子開到一家科研機構(gòu)的門口,宮寒爵下了車。
“岑小受,滾出來?!?br/> 囂張,霸氣,敢在他的科研機構(gòu)撒野的,岑名不用回頭看就知道來人是誰,扶了扶鏡框淡定地迎上去。
“宮少,有什么事嗎?”
宮寒爵最見不得岑名那一副文弱小受模樣,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個字——娘。
“給我做全身檢查。”
“宮少,上次宮老先生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期,需要重新預(yù)約安排時間?!?br/> “做不做,少廢話?!?br/> 宮寒爵不耐地瞪一眼岑名。
岑名不再說什么,重新戴上口罩給宮寒爵引路。
十分鐘后。
宮寒爵從檢測室里出來。
“怎么樣?”
“宮少,您的那里似乎沒有什么變化,還需要繼續(xù)吃藥。”
“吃藥!”宮寒爵氣惱地將檢測臺踹了個底朝天。
砰地一聲巨響,岑名皺了皺眉。
“岑小受,我特么告訴你我已經(jīng)好了,你再敢去老爺子那里煽風(fēng)點火,逼我吃藥,我特么做了你,你信不信?!?br/> “宮少,你都硬不起來,怎么做我,何況,我有女朋友?!贬患辈宦槐菊?jīng)地說道。
“靠!”敢說他硬不起來!
宮寒爵狠狠地一腳踢在岑名身邊的凳子,砰地一聲,凳子四分五裂倒地。
第九十九次,岑名在心里默默記著賬,扶了扶鏡框波瀾不驚,“宮少,建議您還是謹遵醫(yī)囑,這樣才能好的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