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脫掉濕了的衣服,呼叫器里吩咐唐德,“把岑小受叫過來?!?br/> 他想起什么,補充,“讓他帶女醫(yī)生過來。”
顧悠然爬在床上有些木然地盯著一個地方,眼神虛空沒有聚焦。
她聽著宮寒爵交代的聲音,微微抬頭看向他。
“看什么看,你是去醫(yī)院還是去格斗場,把自己傷成這樣回來?!?br/> “……”
“沒見過你這么傻的人,你受傷不會說一聲,你最好祈禱傷口不會感染,否則你就死定了?!睂m寒爵臉氣的通紅。
顧悠然怔怔地望著他,明明受傷的人是她好不好。
……
岑名又一次被臨時召喚到城堡里,百思不得其解。
平常他除了每三個月一次的例行體檢,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宮寒爵一次。
甚至有時宮寒爵一個不樂意還放他鴿子。
近來倒好,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岑名就前前后后見了宮寒爵三四次。
這頻率,著實令岑名震驚。
到了城堡,岑名再次踏入那間臥房,他就明白了。
等見到躺在床上的唇色發(fā)白的顧悠然時,他就更加明白了。
“宮少。”
“女醫(yī)生呢?”宮寒爵往他身后瞄一眼。
岑名推了推鏡框,“醫(yī)生沒有性別之分?!?br/> 宮寒爵瞪一眼岑名,“不許亂看?!?br/> 岑名皺眉,撩開顧悠然的衣服,眉頭更加緊鎖。
“宮少,你什么時候多了家暴的惡習,我怎么不知道?!?br/> 宮寒爵瞪一眼岑名,他心情很不好,不想懟岑名。
“你誤會了,不是他?!鳖櫽迫惶ь^看著岑名解釋道。
岑名聳聳肩,看向顧悠然,“過程會比較痛,需要打麻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