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你怎么不把自己也燒進去,蠢的天怒人怨?!睂m寒爵此時想把顧悠然的腦袋敲開看看是什么結(jié)構(gòu)。
“是,我蠢?!鳖櫽迫徽f著端起那盤菜倒進垃圾桶,轉(zhuǎn)身走出飯廳往樓上走去。
宮寒爵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看向唐德,“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造反了?!?br/> 唐德蹙眉,“少爺,少夫人估計是累著了?!?br/> “她累什么了,不就是煮了幾餐飯?!睂m寒爵扒拉了幾口飯也沒了胃口,踢開椅子走出餐廳。
這個女人整天除了發(fā)呆還是發(fā)呆,養(yǎng)一只鸚鵡都比她強。
宮寒爵走到臥室,顧悠然看也沒看他一眼,拿著衣物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
宮寒爵跟上去吃了一個閉門羹,氣不打一處來,踹了一腳墻壁,還學(xué)會給他甩臉色看了。
宮寒爵氣惱著正要走出臥室,突然,浴室里傳來一聲尖叫。
宮寒爵心中一滯,抬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怎么了?”
宮寒爵沖上去,只見顧悠然赤果地站在花灑下,她白皙如玉的手臂和肩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紅腫,而還未來得及關(guān)掉的花灑里熱氣沸騰。
看到這一幕,宮寒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打她屁屁一頓,忍著身體的叫囂,走上前。
“你是傻子嗎?洗澡開這么燙的水,你是要燙豬毛嗎?”
說她蠢,她還真的蠢上天了。
宮寒爵關(guān)了花灑,拿浴巾裹住她的身體,命令她,“站著別動。”
他邁著急促的步伐走出了浴室,背影竟有幾分驚慌,顧悠然怔怔地站著,不一會的功夫,他手拎著醫(yī)藥箱再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