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然卻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面對。
“如果你是抓我回來跟你道歉,我想我不能如你所愿,你想怎樣隨便吧?!?br/> 顧悠然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接受他報復的準備。
聞言,宮寒爵黑眸瞇起,一雙墨色瞳孔怒氣已經(jīng)藏不住。
“我想怎樣?顧悠然你當真覺得我會稀罕你的道歉?一個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以為我宮寒爵會稀罕?”紅酒杯“砰”地一聲被他用力摔在地上,碎片橫飛,紅色的汁液四濺。
顧悠然被這一突然的破碎驚了一跳,抬眼,卻見宮寒爵一個箭步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冷成冰碴,“說,那個男人是誰?”
“什么男人?!鳖櫽迫荒鴮m寒爵不解地道。
“啪”
一疊照片甩在她的臉上。
疼……
“敢背著我偷男人,顧悠然你是找死?!睂m寒爵手一甩,顧悠然被他甩在地上,手按在玻璃碎片上,刺骨的疼。
顧悠然忍著疼意,拾起落在腳邊的一張照片,上面是她和一個男人親吻的畫面,男人背著身只拍到一個后腦勺,顧悠然卻是能一眼就認出是黎墨軒,而且周圍的景色正是她和黎墨軒兩個小時前在公寓樓下的場景。
其實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拍攝角度的巧妙,才營造出一種兩人在接吻的畫面。
顧悠然又接連拾起另外幾張,也都是他和黎墨軒有肢體接觸的畫面。
但是都同樣以拍攝角度的巧妙,將那種曖昧的氣氛宣揚的淋漓盡致,也難怪宮寒爵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