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練好我的名字,然后再練你的?!蔽褐林t說道。
“怎么不先練我的呢?我的就兩個字,簡單一點兒。”談墨又問。
魏至謙:“……”
誰說這小丫頭乖巧的?
一點兒不聽話!
“不論做什么事情,不能因為難就放棄。選擇簡單的等于認輸。就是因為我的名字難,等你練好了,再練其他的,就簡單多了?!蔽褐林t把鋼筆塞到談墨手里,“不要廢話,快練!”
談墨:“……”
我信你的鬼。
無奈,談墨只好乖乖的練了起來。
魏至謙滿意的看著,心想回頭等談墨寫出來,談家兄弟發(fā)現(xiàn)談墨寫的最好的字竟然是他的名字,還不得氣的直跺腳?
談墨練著練著,就有些無聊,還有些累,手腕和手指頭都痛了。
她悄悄地放下鋼筆,甩甩手,又搓了把臉。
轉(zhuǎn)頭看魏至謙正學(xué)習(xí)的入神,談墨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有特別仔細認真的觀察過魏至謙。
少年人的皮膚真是太好了,細的都看不見毛孔。
他低頭看書時,雙眸微垂,睫毛輕掩,又長又密。
談墨心想,怪不得秦慕容對魏至謙那么執(zhí)著。
魏至謙身為魏家下任家主,是難得的人杰不說,關(guān)鍵長得還這么好看,俊秀無匹。
是才貌雙全這個詞最好的證明。
這樣所有的優(yōu)點都兼具一身的少年,不知道他長成以后,又會有怎樣的風(fēng)采。
“看什么呢?”魏至謙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敲了一下。
特別輕,談墨一點兒都不疼,但還是“哎呀”一聲,裝作被敲疼的揉了揉額頭。
手指還悄悄用了點兒力氣,把剛剛被魏至謙敲過的地方給揉紅了。
本來沒紅的,都是被她自己給揉的。
“小叔,你敲我干什么呀?!闭勀难劬λ敉舻?,放下手,讓魏至謙看到她額頭上的一片紅。
“我也沒用力氣,就碰了一下,怎么就這么紅了?”魏至謙皺眉,繞到談墨身邊,看到談墨額頭上果然紅了一大片。
就像是在雪上暈染下一小片梅花汁。
魏至謙心說,小孩子的皮膚這么嫩的嗎?
談墨噘嘴,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敲我。
沒用勁兒也不行!
她就是用這種辦法,讓她師尊當(dāng)初每天都小心的摸摸她的花瓣,可是一點兒力氣都不敢用的。
“很紅嗎?”談墨抬手要摸。
被魏至謙攔下:“別摸了。”
怕她碰到了會疼。
看談墨眼睛水汪汪的,魏至謙都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敲了。
誰知談墨不止長得跟瓷娃娃似的,就連人都跟瓷娃娃似的,碰不得的。
“給我呼呼呀?!闭勀钢约杭t紅的額頭,“每次我磕著了,爸爸媽媽和哥哥們都輪番給我呼呼?!?br/> 魏至謙:“……”
這畫面他簡直沒眼去想。
談墨在家里過的到底是怎么嬌生慣養(yǎng)的日子?
“快點呀?!闭勀叽佟?br/> 魏至謙只好低下頭,在她額頭發(fā)紅的地方,輕輕地吹氣。
“輕輕地吹呀。”談墨享受的瞇起眼睛。
綠茶老祖茶藝之一,讓你自此以后都要把我捧在手心里,再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