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將熱愛的東西用于實操很讓人興奮,但是有什么東西和幻想中的一樣美好的?于徊深知這點,所以有種被他老爹坑了的感覺。但他不知道的是,爹坑他的事可不止這一件,他爹說了,冒名頂替的罪全丟他身上,他爹無罪一身輕。
爹坑兒??!
蟲族大殿。
此次朝廷上站了兩個新人,一男一女。男的白發(fā)白瞳,正是童白,女的一頭大波浪卷,發(fā)色紫色與藍色交織,上穿小吊帶,下面皮褲配黑色軍靴,穿著時尚火辣,狂野性感,正是洛瑤。
洛天河侯爵請了病假,讓洛瑤來替。蟲族大臣們沒有發(fā)現(xiàn)洛天河沒來,目光全在這兩個俊男靚女身上了,尤其是一些猥瑣的目光。被洛瑤狠狠地斜瞪一眼,老油條大臣便立刻縮了回去。
其他大臣們的目光也只是停留片刻便收了回去,畢竟蟲王連舞姬都帶上了大殿,再帶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在他們眼中都是見怪不怪的。
蟲族大臣低著頭:“木王這個唯利是圖的老家伙,明明答應(yīng)了我蟲族要統(tǒng)一戰(zhàn)線,卻還是給人族賣兵馬軍糧,不要臉!”
這話說的絕了,偷梁換柱,顛倒向后順序。
木王先是左手撈了人族的好處,而后右手又來勾搭蟲族。也怪木王不人道,在要了人族好處之后,還答應(yīng)蟲族要反水。結(jié)果收了蟲族的好處之后,立刻裝傻不承認反水人族的承諾,站中立。
蟲王在座位上摟著妙齡女子的小蠻腰,施施然:“無妨,他站中立對我們有好處?!?br/> “就是!”又一大臣負荷,卻不敢抬頭看蟲王,怕辣眼睛:“多那點軍糧怎么了?又不是打不過。”
“對了?!毕x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斷下面蟲族大臣的議論:“這場大戰(zhàn),我決定派顏卿出戰(zhàn)?!?br/> “父王!”
“父王!”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兩個穿著大相徑庭的人向前一步。
一個是蟲族大皇子,火山熔漿色的狼裘,腰間系著赤紅色狐貍皮,內(nèi)里卻露出上半身粗大的腹肌,說他怕冷或是不怕冷都不合適,不如說他是從室內(nèi)斗獸場跑出來的野獸。
一個是蟲族二皇子,一身竹綠繡袍,行云流水,往那一站,這大殿仿佛不是群臣們在上早朝,而是一群文人墨客在吟詩作畫。生得一雙細眼,看人總斜著瞧。
大皇子大腳往地上一跺,豺狼虎豹般的氣勢:“顏卿是什么東西?他是什么地位?憑什么讓他帶領(lǐng)打仗!之前明明說是我來令兵!”
二皇子心中暗暗嘲笑他大哥愚昧冒進,他之前可是專門調(diào)查過這兩人的來歷,知道他們和顏卿關(guān)系匪淺,而且這兩人既然能在朝堂上居于前排,他們勢力和地位也不可小覷。這不,立刻就有反駁他大哥了。
“你這個傻大個瞎說什么!”洛瑤雙手一叉腰,氣勢立刻就起來了:“顏卿可是我冥帝堂堂第二大統(tǒng)領(lǐng),論資格、論經(jīng)驗、論本事,哪樣不比你強?單長了這一身變形的肌肉,怕不是一拳就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