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想:這不是白馥瑤嗎?她不是死了嗎?為何會(huì)出現(xiàn)在這里?皇后說:“你們出去了一天,怎么就帶了一名女子回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宮蕭墨說:“她叫雪嫣,明日會(huì)與朕一同回宮。”
惠妃說:“皇上這是要帶她進(jìn)宮伺候皇上嗎?皇上可查清她的身份了?”南宮蕭墨說:“朕做什么,難道還要向你們稟告嗎?”惠妃惶恐道:“臣妾不敢。”南宮蕭墨說:“瑾妃,你帶雪姑娘下去沐浴。”我說:“是?!?br/> 惠妃說:“瑾妃再怎么說,也是皇上的妃子,竟然叫她去伺候她沐浴,皇上是不是有些太過了?!被屎笳f:“惠妃,不得胡說!”我說:“無妨,畢竟這里是大佛寺,有沒有什么侍女可以吩咐?;屎竽锬?,臣妾先退下了。”
雪嫣沐浴更衣后,我也不知道安排她住在哪里,只好先帶她到前院里來。
她一直對我都是恭恭敬敬的,這點(diǎn)還真讓我有些不習(xí)慣。
我說:“雪姑娘,你就先在這里休息,你是皇上帶回來的人,我也不好交給皇后娘娘處置,還是等皇上忙完,再來看看如何安置你?!毖╂陶f:“我就是一介民女,還讓娘娘伺候我沐浴,心里是實(shí)在有些過意不去。”
我說:“你是皇上帶回來的人,以后自然也是要伺候皇上的,同是伺候皇上的女人,你我不必如此生分?!?br/> 雪嫣說:“娘娘可真是個(gè)好人?!蔽艺f:“你好生歇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阿珍抱怨道:“娘娘你要去哪里呀?伺候別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房間也要讓給別人,房間都讓給了別人住,你還能去哪里?”
我說:“阿珍,不得無禮!大佛寺這么大,還怕沒有廂房給本宮休息不成?!卑⒄湔f:“可是...”我說:“不得再胡說了?!毖╂萄b出無辜的樣子,說:“這里是娘娘的房間嗎?娘娘把房間讓給民女住,那娘娘你住哪里?”我說:“我自然有地方去,你早些休息吧?!?br/> 剛準(zhǔn)備離開,皇后同惠妃她們就闖了進(jìn)來。我說:“拜見皇后娘娘!”雪嫣說:“民女拜見皇后娘娘!”皇后生氣道:“瑾妃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仗著皇上寵著你,就不把本宮放在了眼里是嗎?”我說:“臣妾不敢,皇后娘娘怕是誤會(huì)了?!被屎笳f:“那你告訴本宮,她是誰?”我說:“皇上帶回的女子?!?br/> 皇后說:“皇上有沒有賜她名分?”我說:“沒有。”皇后說:“那你為何要讓她住進(jìn)皇上廂房?”我說:“臣妾只是想,雪姑娘畢竟是皇上帶回來的人,還是由皇上親自安置比較好?!被屎笳f:“本宮是皇后,后宮之事,還是由本宮處理比較好,你分明就是不把本宮放在眼里?!蔽艺f:“臣妾不敢!”
皇后一巴掌打到我的臉上,說:“不敢,還這么做...別以為皇上寵著你,你就可以騎到本宮頭上了,本宮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死無葬生之地?!蔽艺f:“臣妾謹(jǐn)遵皇后娘娘的教誨。”
方才皇后打我的時(shí)候,故意用手指劃破了我的臉。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阿珍趕緊上前護(hù)著我。
阿珍說:“娘娘你的臉受傷了。”我說:“我沒事?!卑⒄湔f:“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屎竽锬?,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fù)我們家主子,還故意劃破她的臉,是何居心?”
皇后說:“你是個(gè)什么東西,竟敢這樣跟本宮說話,來人,拖出去杖責(zé)一百!”我說:“皇后娘娘,杖責(zé)一百...會(huì)要了她的命。阿珍她不懂事,是臣妾的過錯(cuò),還請責(zé)罰臣妾?!被屎笳f:“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代替她受罰?”“我...”阿珍說:“娘娘?!被屎笳f:“給本宮拖出去打?!?br/> 這時(shí)南宮蕭墨辦完事情剛好回來,在外面就聽到了吵鬧聲,進(jìn)來看到我臉上的傷,頓時(shí)龍顏大怒。
南宮蕭墨扶起我道:“你怎么樣了?”我說:“臣妾沒事?!蹦蠈m蕭墨說:“皇后帶著人到朕這里來,是不是想連朕都要一起罰?”皇后惶恐道:“臣妾不敢!”
南宮蕭墨說:“你打傷朕的愛妃,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皇后說:“瑾妃對本宮不敬,本宮只是想教訓(xùn)她一下,誰知指甲劃破了她的臉,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求皇上饒了臣妾。”
南宮蕭墨說:“以后瑾妃見了你,不必行禮。今晚的事情,朕不再追究,別再有下次?!被屎笳f:“是。”南宮蕭墨說:“都退下?!被屎笳f:“臣妾告退?!?br/> 南宮蕭墨說:“李毅,帶雪姑娘下去休息,保護(hù)她的安危。”李總管說:“是!”李總管說:“雪姑娘請跟我來?!毖╂陶f:“民女告退!”
她們都走了,我本想離開,被他給叫住。南宮蕭墨說:“你要去哪里?”我說:“臣妾去處理傷口。”南宮蕭墨說:“你到朕這里來?!蔽艺f:“是!”南宮蕭墨輕輕擦拭著傷口,道:“痛嗎?”我搖頭說:“不痛...”
南宮蕭墨說:“你為何要雪嫣住在這里?”我說:“臣妾只是想著,她是皇上帶回來的人,又命臣妾好生照顧,自然是不敢怠慢。不知道該如何安置,便讓她先住下,等皇上回來再說?!蹦蠈m蕭墨說:“若是讓她住在這里,你今晚住哪里?”
我說:“我...偌大的大佛寺,自然會(huì)有廂房給臣妾住?!蹦蠈m蕭墨惱怒道:“若是朕留她在這里,就是要與朕同床共枕,你一點(diǎn)也不在乎嗎?”我低著頭說:“既然進(jìn)宮便是伺候皇上,那是早晚的事,臣妾不敢多說什么?!蹦蠈m蕭墨說:“你...好...好得很。還不快去處理傷口?”
我嘀咕道:“剛才我說要去處理傷口,是他自己不讓的,他還真是陰晴不定。”南宮蕭墨說:“你在說什么?”我吞吐道:“沒...沒什么?!?br/> 這幾日,都是我睡床上,他一整晚上都在看書。有時(shí)候,我都在想,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雖說進(jìn)宮復(fù)仇,但從未想過,他會(huì)對我好。
如今他對我好,雖說對復(fù)仇有利,可始終不敢大意。這個(gè)男人,從未對任何女人動(dòng)過心。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