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徹忽然說“凌彥,你這樣算什么微服私訪啊,壓根就是在巡城,皇叔的做法小王聞所未聞,嘆為觀止”
燕雨這時才低頭打量凌彥,只見他40歲左右,骨瘦如柴,鼠眉賊眼,顏容憔悴。
“長得這么難看,跟凌風(fēng)兄弟兩一比,丑出新高度了,鐵定不是親生的”燕雨一邊腹誹,一邊打量昏迷的綠珠。
綠珠30歲左右,粗眉大眼,朝天鼻,血盤大口。
“媽呀,這夫妻倆真夠絕配的,都一個德行,丑拒”燕雨開始同情,下面那一群天天看著,這對丑夫妻的一眾大臣了。
臺階下凌彥左顧右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凌寒徹又冷冷地說“二皇叔,逝世至今有十七年了”
凌彥渾身顫抖低下頭,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凌寒徹接著說“四皇叔,一別十七年,您的武功修為長進(jìn)不少啊,皇侄我望塵莫及,甚是佩服”
凌彥抬起頭顫抖著問“寡人,不明賢王所指何事”
凌寒徹冷笑著說“小王聽聞,南門大街全長三里,相府在路頭,望海樓在路尾,相距雖不足三里也接近,四皇叔,帶同近千侍衛(wèi)在望海樓,微服私訪,居然可以看到,我等在相府大院中,被殺手襲擊,特派遣李將軍前來救助,四皇叔,您的武功修為突飛猛進(jìn),皇上,他老人家知道嗎”
凌彥頓時不知所措,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凌風(fēng)忽然一拍桌子,大聲吃喝“凌彥,你,要,殺我”
大殿上的群臣,嚇得跪了一地一個勁喊“君王,絕無此意,睿王息怒,睿王饒命”
凌寒徹冷冷地說“凌彥,睿王殿下,帶著皇上御賜金牌迎娶睿王妃,你膽敢刺殺睿王等同弒君、視為不忠,皇上是你的父皇,你公然弒父不孝,睿王,乃你的親侄兒,你意圖置他于死地,不仁,方才刺客再度出現(xiàn),你為了自保拿你的王妃當(dāng)擋箭牌,不義,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皇兄”
凌寒徹還沒說完,凌風(fēng),忽然站起來大喊“拉下去,斬首”
凌彥一咬牙站起來,指著凌寒徹,罵道“凌寒徹,你膽敢信口雌黃,誣蔑寡人,睿王殿下,寡人絕無此意,你且聽寡人解釋”
凌風(fēng)嗯了一聲,冷冷地看著凌彥。
整個大殿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死一般寂靜。
凌彥擦了擦汗,躬身回答“寡人年前,前往帝都覲見皇上,皇上問起海盜猖獗一事,叱責(zé)寡人管制不力,寡人與李將軍商議,組建一支海軍,將基地建在幻靈群島之上?!?br/> 凌彥停了一下,接著說“今日海軍舉辦成立慶典,寡人,帶同近千侍衛(wèi)出海參加慶典,出門前帶備了瞭望鏡,因為船未靠岸,在望海樓稍事歇息,無意間拿出瞭望鏡四處觀望,見到睿王被困相府,被一眾殺手圍攻,特意派遣李將軍,帶侍衛(wèi)前往救助”
凌彥躬身行禮,接著說“寡人,絕無謀害睿王之意,請殿下明察”
燕雨冷眼旁觀,心里嘀咕“凌彥,真夠狡猾,這都能兜得住,這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別到頭來,成了凌風(fēng)冤枉他、誣陷他了”
凌寒徹冷笑一身,冷冷地問“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那么說,是小王冤枉四皇叔了,咦,海軍立軍朝政大事???皇叔,不帶群臣前去觀禮,帶皇嬸前去,后宮干政要炮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