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拉住,張雅這女人的勁兒真大,我們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控制住,把刀藏了起來。然后張雅又哭著跑回了房間,繼續(xù)哭起來。柳如月也沒有心思吃飯,所以沒有下廚,我也只能出去吃了。我出去吃了個飯回來,發(fā)現(xiàn)張雅竟然還在房間里淅淅瀝瀝的哭著,這女人可真能哭,柳如月依然心事重重的坐在沙發(fā)上?!八恢睕]有停的在那哭嗎?”我問道。柳如月點點頭?!澳撬位盍空媸强梢?,佩服?!蔽艺f道。柳如月?lián)溥晷α耍f道,“你這人怎么這樣?人家都出了這么大事,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不是也笑了么?!蔽艺f道,“你也沒進去再勸勸,這么哭下去,再哭出什么毛病來。”“勸了,沒用?!绷缭抡f道?!八钦娴膫摹!薄凹热贿@么傷心,那早干嘛去了,早為什么不能對人家好點。”我說道。“你看,你又來了。”柳如月說道?!拔艺f錯了嗎?”我說道,“這夫妻雙方都得是互相包容和體量的,哪有總是讓一個人包容的。”“嘖嘖,聽你說的,好像是結(jié)婚多少年了似的,你一單身小屁孩,哪來的經(jīng)驗?!绷缭抡f道?!皼]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我沒結(jié)過婚,我爸媽還沒結(jié)過嗎?”我說道?!皼]個正經(jīng)?!绷缭抡f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能無限包容另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有的話,那也只有一個?!蔽艺f道。柳如月十分有興趣的問道,“誰呀?”“我爸。”“是嗎?”“我說的是實話,從小我媽就特別能無理取鬧,有的時候我都看不下去,但是我爸就是能忍,一忍就是這么多年,有的時候,我都挺心疼我爸的。我有時候還跟我爸開玩笑,說,你找這么一老婆,一輩子不累嗎?”我說道?!澳悄惆衷趺凑f?”“我爸說,你不懂,你媽那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心里疼我著呢。我說我可美看出來,我反正不會找這么一媳婦。我爸說,你小子還挑三揀四,你能找到一肯嫁給你的就燒高香了?!绷缭滦α耍f道,“你爸說的對,一針見血?!薄吧賮恚贿^我說的也是實話,像我媽那樣的,我也接受不了,你想我這樣脾氣的都接受不了,更別說她老公了,我想這些年恐怕也是忍耐夠了,才整了這么一出?!蔽艺f道?!皠e瞎說,我剛才想了想,我覺得她老公可能也是一時氣糊涂了,才想了這么一招氣她,我明天得找他去談?wù)?。”柳如月說道。“我的看法恰恰相反?!蔽艺f道,“我覺得他是被逼瘋了,才想了這么一招,這種人最可怕,一旦出手就沒有商量和回旋的余地。”柳如月顯然不信,但我想她早晚也會認(rèn)同我的觀點?!澳阍琰c睡吧,我去再勸勸她?!绷缭抡f道。我便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聽柳如月在外面勸張雅,隔著門,聲音甕聲甕氣,聽了一會兒我就睡著了。我沒想到我竟然又回到了那個夢里,在夢里見到了那個少婦。她的出現(xiàn)讓我有些猝不及防,我本來以為我會早點見到她,在柳如月住進來的時候,我以為我會在夢里見到她,因為那段時間我的荷爾蒙分泌很旺盛。她對我而言,就像個老"qingren"一樣,雖然許久沒見,但彼此之間不需要任何語言的交流,駕輕就熟,我在夢里一排排的解開她襯衣的扣子,一寸寸的將她腿上的黑絲脫下來,露出光潔肥美的大腿,她的皮膚熠熠閃耀,皮膚上的絨毛微微顫動,我知道我又要死一次了。我親吻著她,我驚訝的感覺這個夢異常的真實,比以往任何一次夢到她都要真實,她的柔滑細(xì)嫩的肌膚摸在手里是帶著彈性的,那種觸感真實的讓我覺得這似乎不像是一場夢。我正撫摸著,突然感覺她的臉龐上似乎沾滿了淚水,這將我嚇了一跳,這是從前的夢里沒有見到過的,我立刻就被嚇醒了。醒來以后,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我并不是在做夢,黑暗里,確實有個女人騎在我的身上!她"chiluo"著身體,正在試圖解開我的睡衣。借著窗外的月光,我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輪廓,正是張雅,而且她確實是在哭,怪不得我的夢那么真實!我連忙想將她推開,沒想到哪里推的動,她力氣很大,一面呼哧呼哧的解我的衣扣,一面哭著說,“你找別人睡覺,我也找別人睡覺,不就是干一炮的事兒么,誰怕誰呀!”感情她是在報復(fù)她老公呀,我既覺得好笑又感到無奈?!皬堁牛銊e這樣,你冷靜一下!”我一面推開她,一面說道?!霸趺矗磕阆訔壩??我告訴你,我的技術(shù)特別好,你別動,只要躺在這兒享受就行了!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睆堁乓幻婵抟幻嬲f道。她的身體比我想象的還要豐滿,有點像歐洲女人的身材,而且不光是豐滿,還富有彈性,所以我的下面反應(yīng)很強烈,但是盡管如此,我心里還是很清楚的,就算再饑渴,也不能乘人之危?!澳愀陕镅剑 蔽沂箘磐崎_她,想要把她從我身上推開,“我告訴你,我不是那種人!”“我不管你是哪種人,只要你是男人就行了?!彼幻尜M力的解我的衣服,一面胡亂的親吻著我。“你別這樣!”我也奮不顧身的阻止,情形極其可笑,好像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色狼,而我是一個瀕臨被"qiangjian"而奮力反抗的女人一樣。“你是不是個男人!”張雅努力了半天,但由于我的阻止沒有得逞,她終于氣急敗壞的大聲哭罵道,“我就那么不值錢嗎?他也不要我,現(xiàn)在我給你,你都不肯干!我就那么不值錢?”“你小點聲。”我連忙說道,“柳如月還在隔壁呢,你想讓她看見我們倆這樣么?”張雅的情緒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我說什么她似乎也聽不進去,只是放聲哭著。我趁她沒注意,急忙將她推倒,沒想到她手還拉著我,我也被她帶倒了,俯撐在了她身上,我急忙想要起身,沒想到就在這時候,門開了,柳如月睡眼朦朧的走了進來,問道,“怎么了?”那一幕十分尷尬,我想要跟她解釋,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斑@是個誤會,你……你明白吧?”我可憐兮兮的對柳如月說道?!坝诤疲 绷缭乱宦曇袅繕O大的大喝,幾乎讓我肝膽欲裂。“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連忙起身要解釋,沒想到柳如月立馬就沖了過來。一把將我從床上拉了下來,我沒注意,被她一把就拽到了地上。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沖過來揚手就打,一面打一面罵道,“你這個流氓!臭流氓!”“你別打呀,聽我解釋……”我一面躲一面解釋,但她哪里肯聽我解釋,拳頭和巴掌像雨點般的像我打過來。我招架不住,連連向后退去,到了門口,她一開門,一腳就給我踹了出來,砰的就把門給鎖上了。我穿著睡衣,扣子還被張雅給扯掉了,等于是半光著膀子,站在樓道里敲門?!傲缭拢汩_門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給我滾!”里面?zhèn)鱽砹缭碌牧R聲。“開門呀!你讓我進去行不行,進去我給你解釋!”我繼續(xù)敲門。鄰居門開了,一中年大叔探出頭來,十分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小點聲,煩不煩呀,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另一戶也開了門,十分厭惡的看著我。我知道不能犯眾怒,于是連忙賠笑,“一點誤會,對不起對不起。”他們這才罵罵咧咧的進去了。看來敲門都不行了,這個時候我多么希望張雅能向柳如月解釋一下,我是清白的,但是沒有,我聽見她一直在哭,而柳如月則以為我真的把她怎么樣了,還在旁邊安慰她。我只聽見一句,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我完了一定找他算賬!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天氣早已涼了,晝夜溫差很大,我穿著一件沒有扣子的睡衣在外面凍的哆哆嗦嗦,心想這叫什么事兒呀。我好心收留她們,最后竟然讓她們給我趕出來了??煽船F(xiàn)在的情形,進屋去暫時是不可能了,看來我得再想想別的辦法。這會兒找猴子支援一下倒是可以,但是我想到他見我如此狼狽,肯定會笑話我,而且不過多長時間,我那些同學(xué)肯定就全部知道了,這人可丟不起,最關(guān)鍵的是,她光把我趕出來了,連都沒有,我怎么打電話給猴子?我在外面蹲了半天,實在凍的不行,這時候我想起來門衛(wèi)的老頭,雖然不算熟,但我?guī)瓦^他的忙,他肯定有。想到這兒我去找了門衛(wèi),幸好是他值班,雖然他見我這副模樣有點奇怪,但還是將借給了我。我撥通了猴子的電話,猴子還沒有睡?!昂镒?,我……我遇到點困難,你過來接我一下?!蔽覍镒诱f道。“我這暫時有點事走不開呀?!焙镒诱f道?!澳闵購U話!”我哆哆嗦嗦的說道,“老子這十萬火急!你有什么屁事走不開!你再不來老子就掛了!”猴子一聽十萬火急,連忙說道,“好好好,你別罵人呀,我這就去。你在哪呢?”“我家小區(qū)門口?!蔽艺f道,“來的時候給我?guī)硪路??!薄皫б路??”猴子不解道,“你要干嘛呀?”“你少廢話!讓你帶你就帶!”我罵罵咧咧的說道。“好好好,我這就過去,我的親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