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南街海宴國際酒樓,此時的酒樓二樓,一件豪華的包間內(nèi)。
一位看上去二十出頭,身形有些精瘦,身穿綠襯衫的青年,正靠在沙發(fā)上,懷中抱著一個金發(fā)美女。
在此人的身旁,數(shù)十位身形高大的大漢,正守護在青年的兩邊。
“那個誰,再給你一個機會,趕快告訴本少爺,這株花哪里來的?”綠襯衫青年,指了指坐上的一個小木盒,開口緩緩開口問道。
這個木盒呈長方形,三面被木板包裹,上方蓋著一層透明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清。
原來在這個木盒內(nèi),盛放這一株淡藍色的六葉奇花,此花根須翠綠,花瓣如玫瑰相似,其上泛起淡淡的藍光,給人的感覺很是奇異。
“你虎爺我不知道,這株話是我花兩千萬買來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包間的桌子前方,此時正綁著一位身材微胖的男子。
此人臉頰有些浮腫,顯然是沒少挨打,正是昨天離開酒店后,去打探千年藥草的崔虎。
本來與那人的交易,可謂極其順利,這株千年花草已經(jīng)被他拿在手中,但在崔虎回來的路上,卻是忽然被人打昏,醒來之后就被人綁著帶到了這里。
“當屁,這株花乃是我應家前段時間花大價錢所得,怎么可能落在你手上?”那位綠襯衫青年,立刻開口反駁道。
同時在他說完之后,便是隨即揮了揮手,四周的那幾位大漢,便是對著崔虎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崔虎嘴中叫罵不斷,葉飛傳給他的功法,他還沒練多久,現(xiàn)在連個外勁的實力都沒有,根本掙脫不了身上的繩索。
“給本少爺狠狠的打,打得他說為止?!本G襯衫青年,同時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紅酒,放在了嘴邊輕抿了一口。
包間內(nèi)的大漢,一聽這話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手的拳腳下手也是更重了幾分。
此時崔虎,已然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了鮮血,看來是受了些內(nèi)傷。
“有種放開你虎爺,你大爺?shù)?,你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嗎?”崔虎盡管受傷不輕,但聲音卻是大的出奇,如同是在咆哮一般。
硬是讓包間里的眾人,忍不住微微一愣,那綠襯衫青年,此時也似乎來了興致,抬頭望向前方的崔虎。
“哦,你還有少爺?說出聽聽,小爺我這就派人去把你家少爺給抓來,讓你們團聚?!睉贍斈樕蠋е鴫男?,望著地面上的崔虎。
地面上的崔虎,掙扎著站起身來,正當他準備開口時,忽然包間的門被人陡然推開。
一位身穿休閑裝,臉上帶著冷漠之色的青年,正緩步走了進來。
“我就是他家少爺?!边@趕來之人,正是葉飛無疑。
以他的實力,運轉(zhuǎn)化境之力全速之下,從酒店到這個海宴酒樓,只用了短短不到三分鐘。
他在出現(xiàn)的同時,崔虎身上捆綁的繩索,瞬間斷裂開來。
“葉小爺?!贝藁⑸碜游㈩?,支撐著站起來的同時,望向葉飛低聲開口。
包間內(nèi)的那些魁梧大漢,已經(jīng)前方的應少爺,此時都是忍不住面色一怔,似乎有些還沒反應過來。
“這是變魔術(shù)嗎?你是誰?”應家少爺站起身來,盯著葉飛開口問道。
此時的葉飛,沒有理會前方的幾人,而是把目光落在崔虎身上。
見到崔虎身上的傷勢,他臉上的冰冷之色,頓時更盛了幾分。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更別說崔虎跟葉飛的時間最長,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以來都挺好。
“今后過后,我助你踏入外勁,今后就不會那么容易落在他人手中了?!比~飛抬手之下,一道極強真元融入崔虎體內(nèi),讓身上的傷勢迅速恢復。
“多...多謝葉小爺。”崔虎感受著體內(nèi)的力量,眼中頓時露出激動之色,連忙開口道謝。
示意崔虎退到一旁后,葉飛隨即抬頭,眼中雷威閃動,掃向包間內(nèi)的眾人。
這些人都只是普通人,連一位武道中人都沒有,看樣子應該是,應家的一些紈绔子弟。
“傷了我的人,斷一條胳膊,此事葉某不在追究?!比~飛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綠襯衫青年身上,沉聲開口說道。
包間內(nèi)的眾人,在看到葉飛的目光時,都是一時間不敢與其直視。
當聽到葉飛的話語后,這位應少爺也是頓時反應過來,隨即發(fā)出一聲冷哼。
“你是什么東西?這里可是海宴酒樓,你們給我一起上,廢了這個變魔術(shù)的?!本G襯衫青年盯著前方的葉飛,此刻怒聲開口。
他的話音剛落,包間內(nèi)的那些魁梧大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全部向著葉飛猛然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