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上的幾人紛紛墜下。
“哎呦!”
“哎呦!
……
連續(xù)幾聲痛叫響起,譚任良和幾個痞氣女生身體著地,手掌、屁股、腿被石頭磕破,一時間痛叫聲不停。
陳萱和紀(jì)妮妮臉色驚異,紛紛望著陸塵。
他就大喊了一聲,指了指譚任良等人,那涼亭欄桿就直接裂開,這太匪夷所思了。
譚任良和幾個痞氣女生叫得慘烈,其實只是磕破了皮而已,陸塵很有分寸,沒有讓他們頭落地直接摔死,也沒有讓他們摔斷胳膊和腿。
因為這種事情,他想自己來。
“小丫頭,他們剛才都怎么對你的,你就怎么對他們。”陸塵偏頭說道。
紀(jì)妮妮愣了愣,他雖然恨譚任良等人,但是動手打人這種兇巴巴的事情,她不想做,尤其不想在陸塵面前做。
陸塵見狀,就算紀(jì)妮妮不說,也知道她遭到了不少虐待。
“陸塵,你個雜種,你想干什么!“譚任良叫道。
“你媽沒教過你,不要開口叫罵人嗎?”陸塵說著,一巴掌扇譚任良臉上,直接扇得他臉頰高腫,嘴巴也流血了。
“你、你敢打我……“譚任良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是什么東西,我為何不敢打你?”陸塵說完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扇在譚任良的臉上。
“你等著……”譚任良眼中充滿怒火,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電話叫人。
陸塵劈手奪過他的手機(jī)。
“王八蛋,我一定叫人打斷你這個王八蛋的手,你等著?!弊T任良的臉上充滿怨毒,他何曾受過這種對待。
“打斷我的手?”陸塵嘴角斜斜的撇了一下:“是這樣嗎?”
“咔嚓!”
“啊!”
譚任良叫得跟殺豬一樣,他的手被陸塵直接生生扭斷了。
“你還想對我如何,繼續(xù)說?”陸塵含笑問道,這笑看似如沐春風(fēng)。
但在場的人見到這一幕,只覺得頭皮發(fā)毛。
“我不止要打斷你的手,打斷你的腳。聽說你還有個姐姐,我一定找人一百個男人輪死|她,然后殺光你全家,我要讓你痛不欲生!”譚任良歇斯底里的喊道。
“很好?!标憠m一笑,手指在譚任良身上點了點。
然后握著他的胳膊,又是咔嚓一下。
“??!”
“咔嚓!”
“??!”
……
譚任良歇斯底里的痛叫著,這種感覺太疼了,疼得發(fā)瘋,他甚至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想忍受這種疼。
因為陸塵將他的痛感放大了十倍。
接著是譚任良的腳,又是刺耳的咔嚓聲。
這種咔嚓伴隨著痛叫聲,眾人聽得直打顫。
“陸塵哥,你這樣打斷他的手腳,是犯法的?!奔o(jì)妮妮在惶恐過后,趕緊反應(yīng)過來,為陸塵擔(dān)憂。
“那我給他再接上就是?!标憠m聳了聳肩。
在場的人捂著耳朵,接上比弄斷時還要疼,譚任良喉嚨都叫得嘶啞了。
陸塵刻意不讓譚任良昏過去,就是為了讓他好好體驗。
“小丫頭,你看,這家伙的手腳我又幫他接上了?!标憠m拍了拍手,沖紀(jì)妮妮笑道。
紀(jì)妮妮勉強(qiáng)笑了笑,他看到譚任良的手腳真的能動了。
“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陸塵對譚任良問道。手掌搓來搓去,似乎躍躍欲試,又想折斷譚任良的手腳。
“哥,不,爺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真的錯了,我才是雜種,狗雜種。”譚任良全身被冷汗打濕,直接跪在地上,對著陸塵磕頭。
他剛才真的恨不得找人殺了他全家,但是現(xiàn)在真的不敢了,因為剛才那種疼痛,讓他如同在地獄走了一圈,這種來自靈魂上的屈服和顫栗感,讓他暫時不敢對陸塵生出怨恨。
“不想體驗剛才的痛,你就繼續(xù)磕,磕到我滿意為止?!标憠m說道。
聞言,譚任良如蒙大赦,趕緊照做。相比體驗剛才的痛,他覺得磕頭真的是件好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