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劍門是什么?”李玉問道。
元立一愣,不知道李玉為什么會這樣一問,怒道:“南溪劍門自然就是南溪劍門!你問這個干嘛?!?br/> 李玉笑道:“錯!南溪劍門可是北域第一大宗,無數(shù)修士心中神往之地,宗主大人還是天品大能。門內(nèi)像師叔這般的天驕強(qiáng)者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說著,李玉討好的沖著呂文軒笑了笑,讓后者臉色再次一黑。
這小子現(xiàn)在吹噓南溪劍門干嘛,難道是想討好自己?呂文軒很是無語。
元立也是這樣想的,冷笑道:“你以為現(xiàn)在說好話前輩就會饒恕你么?”
李玉一臉惆悵地?fù)u了搖頭,再次像看白癡一般看了他一眼,轉(zhuǎn)向呂文軒笑著道。
“師叔,你在看我的資質(zhì)怎么樣?”
呂文軒耐著性子用神念感受了一會兒,冷冷道:“你這個年紀(jì)凝星境一層,在外面尚可,但是在我南溪劍門,只能算是中下之姿?!?br/> 得到這樣一個評價,李玉沒有絲毫氣餒,反而樂開了花。
“那就對了!”他突然大喝一聲,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
“南溪劍門這么厲害,我又只是個中下之姿,試問又怎么可能在試劍石試煉的時候偷奸?;??”
“誰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像你這種小人,什么事干不出來?!痹⒆煊驳?。
“難道你是說我買通了宗門里的師兄,知道了試劍石試煉的秘密?”李玉突然緊張道。
“就是這樣,你終于說漏嘴了吧!”元立眼前一亮,連忙道。
他是知道那些真正的大勢力子弟有特殊的渠道,對試劍石的了解遠(yuǎn)超尋常人,但以他的身份,還沒資格知道其中細(xì)節(jié)。
而李玉這群人是從偏遠(yuǎn)的撫州來的,他自然而然將這件事忘了,現(xiàn)在經(jīng)李玉這么一提醒,終于想通了撫州這群人為什么能獲得劍魂認(rèn)可。
“前輩,你可千萬要主持公道??!”
話未說完,元立就被李玉大聲打斷。
“荒謬!南溪劍門的師兄師弟天資卓越,俠肝義膽,嫉惡如仇,是北域?qū)淼南M?。師妹師姐們更是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個個都是仙女般的美人?!?br/> “你竟然為了一己私利,說他們接受外人的買通,將宗門機(jī)密泄露了出去。”
“膽敢這樣侮辱他們,我李玉,第一個不答應(yīng)!”李玉痛聲道。
“師叔,像這種小人,您一定要嚴(yán)懲啊,不然我南溪劍門威嚴(yán)何在!師兄師姐的清白又何在!”李玉作勢欲哭。
元立愣住了,呂文軒了愣住了,遠(yuǎn)處的劍詩音愣住了,就連李玉身后的白向天他們也愣住了。
一個共同的想法在他們腦海中冒了出來:人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最吃驚的還是白向天,李玉之前說話語氣一直淡淡的,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似是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他皺皺眉頭,怎么進(jìn)了石壁出來后,整個人就跟變了個樣似得。
不過不得不說,白向天很喜歡現(xiàn)在的李玉,這種賤賤的感覺,很有幾分他的樣子。
一定是受到了我的熏陶吧,白向天這樣想著。
“師叔,您怎么不說話???”李玉疑惑道。
呂文軒摸了摸額頭,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
李玉明明在強(qiáng)詞奪理,但是現(xiàn)在他為了宗門榮譽(yù),卻不得不替李玉擦屁股,實在是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