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好玩,我和白兄就不奉陪了。”李玉站起來就要離開。
這句話就像是方枘圓鑿,和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所有人靜下聲,面色不善地望向他。
“李道友的意思,是對盟主之位的歸屬有意見么?”劉旋宇冷冷道。
“沒啊,我沒意見,這種盟主你們愛誰當(dāng)誰當(dāng),不過我和白兄是不會加入這種聯(lián)盟的?!崩钣裥χ?。
劉旋宇面色鐵青:“今日的聯(lián)盟是為了撫州的未來,李玉,你這是要為了一己私欲,棄撫州的未來于不顧!”
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下來。
“這種自私自利,鼠目寸光的小人真是撫州之恥!”立馬就有人附和。
“快點(diǎn)道歉!”
唯有申德在那苦笑,替李玉解釋道:“李玉不是那個意思?!?br/> 然而他一個人的聲音很快淹沒在眾人的指責(zé)中。
李玉淡笑著搖了搖頭,看向劉旋宇:“收起你的這點(diǎn)小心機(jī),雖然我的確不在乎所謂的撫州未來,但在我面前提這件事,你們還不配!”
他身為天帝,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自然不會將目光著眼于區(qū)區(qū)撫州。
但如今丹城李大師的名號可是為撫州增加了不少威望,這群只會夸夸其談的世家子弟,有什么資格和他談?chuàng)嶂菸磥恚?br/> “你!”劉旋宇氣極。
“好了,你們好好玩,我和白兄就先走了?!崩钣褫p松笑道。
“你以為你今天就能這么輕松的離開?”劉旋宇氣極反笑。
隨著他一聲令下,其他人將出口堵住,虎視眈眈地看著兩人。
“我若要走,你們誰都攔不住”李玉淡笑道。
“你們干嘛!”祝雷跳了出來,義正言辭道。
“人多欺負(fù)人少是吧?這破聯(lián)盟我也不參加了!”
他知道這群人加起來都不如李玉一根小指頭,這種邀功的機(jī)會又怎么能放過!
祝雷的背景還是有幾分作用的,一群人為難地望向劉旋宇。
劉旋宇早已氣的七竅生煙,右手高高揚(yáng)起,就要下令讓他們出手。
就在這時,他的手被一對柔軟靠住。
“旋宇哥哥,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這種不識好歹的人這輩子都成不了什么氣候。反倒是我們以多欺少,說出去壞了名聲,讓他們走吧,我們結(jié)盟也不缺他們。”
許憐云嬌笑著貼在劉旋宇身邊,聲音甜如蜜。一開口劉旋宇的心都酥了,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
“好,讓他們走吧?!眲⑿钜鈿怙L(fēng)發(fā)地笑道。
白向天面如死灰,許憐云這種作態(tài),從未在他面前展露過。
他沒等李玉,一個人孤零零地率先離開。
許憐云美目一黯,很快被堅(jiān)定帶過,繼續(xù)嬌笑著迎合劉旋宇。
第二天清晨,南溪劍門神劍廣場上。
李玉正清掃著,他面前不遠(yuǎn)處雜役弟子們正在專心練劍,一旁有宗門前輩教導(dǎo)。
別人習(xí)劍他掃地,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一掃還是一天,呂文軒的懲罰不可謂不惡毒,看樣子心中對他是真的厭惡。
只不過這種懲罰對李玉來說,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邊掃邊饒有興趣地看著雜役弟子門練劍,怡然自得,而這時一個不速之客闖入他的視線中。
“這不是撫州之花么?怎么有閑心來理我這種不識好歹之人?”李玉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