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月那張原本清秀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葉紫溪滿心抱歉,“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嚴妹妹?!?br/>
“叫什么妹妹?”嚴子月站起身來,她拉緊丫鬟為她披上的斗篷,抖抖身子,怪笑一聲:“別那么上桿子當我嫂嫂,葉家如今這樣,誰會娶你呀!”
葉紫溪咬咬嘴唇,臉色由紅變白。
“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罪臣之女,搞不好是要當官奴的,小心著點。”嚴子月白眼待人,發(fā)出一聲譏笑。
一旁的蕭怡心拉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在哀求她別說了,“大家都是姐妹,不管怎樣,葉姐姐和鎮(zhèn)國公曾經是定過娃娃親的,”說著轉向葉紫溪:“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v使嚴家做了什么,都和子月妹妹無關啊,葉姐姐就不要這樣做了?!?br/>
好一個火上澆油,綿里藏刀。
明明和葉家毫無關系,蕭怡心都能把她不小心撞倒嚴子月說成是因不滿嚴家的對待而故意做的,“曾經”二字更是用的巧妙,討好了嚴子月,搞臭了她,還自己落得一個賢良溫柔的名號。
真是一箭三雕!
至于嚴子月,本就是個跋扈的家伙,葉紫溪念著之前的情分,沒想到她會這么絕情。
“太子殿下一事還沒定論,嚴小姐還請謹慎些,朝事不是你我能議論的。”葉紫溪冷冷地瞟了她倆一眼。
一旁圍觀的貴女們有些不明就里,就跟著蕭怡心走,比如孫玥、陳小蕓之流,在一旁嘰嘰喳喳。
這時有人叫道:“子月,你這脖子上的傷是什么回事?”
眾人瞧去,有幾道血淋淋的刮痕。
嚴子月暗自腹誹本小姐藏在風毛里好好的,你這小蹄子叫喚什么,難道要告訴別人這是被小貓抓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