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濱浴場外,民警老黃和民警小李貓在草叢中,怔怔的看著海濱浴場上的一切。老黃咽了咽口水,回想起三天前的情景,他也在現(xiàn)場,并且遠遠的目睹了海警和探索者號之間的交戰(zhàn):“這些戰(zhàn)艦好像和三天前那艘戰(zhàn)艦差不多啊,還有更大的。你看看那風帆,上面都畫著三天前那艘戰(zhàn)艦風帆上同樣的符號,兩個半月圖案?!?br/> 民警小李也皺著眉頭,不住地搖著頭:“黃老哥啊,來者不善啊,來者不善。三天前那群家伙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他們的來頭,上面也不知道該怎么定義這群人。到底是報復社會?還是境外潛入進來的恐怖分子。”
老黃叫黃不語,是個老民警了,想起之前那通報警電話,旋即問道:“轉(zhuǎn)過來的那個報警人姓胡嗎?”
小李一愣,報警人幸福不幸福我咋知道?被老黃給問得莫名其妙的:“誰知道呢,反正我挺幸福的?!?br/> “嗯?”老黃差點一口鹽汽水給噴出來:“不是,小李,我是問那報警人姓胡么?”
小李微瞇著眼睛,盯著老黃,語重心長的說道:“老黃啊,我怎么知道他幸不幸福,你今天怎么明奇妙的?”
啊噗,看來是問話的方式出錯了,老黃連忙糾正了一下:“姓名字號的姓,我是問那個報警人,他姓胡么?”
哦,原來是這樣,小李恍然大悟,一陣尷尬:“額,原來你說的這個姓胡啊。對對,姓胡姓胡,怎么了?”
“報警電話是他打的,能聯(lián)系上他么?他應該了解情況。”
小李撓了撓頭,然后說道:“我這就去找找他的電話號碼,你稍等。”
在卡拉奇的營地中,老胡和一眾海濱浴場被抓的工作人員正擔驚受怕的站在那里,他們的左右是持劍的大騎士目光兇狠的緊盯著他們。營地中,卡拉奇元帥在幾名副官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嘰里呱啦的說著什么。老胡和一眾同事反正是聽不懂他們說的什么,一名年輕一點的同事就湊到老胡身邊,弱弱的問道:“老胡,這些是歪果仁吧?”
老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反正不是華夏的,你見過華夏的白皮么?”
那小年輕點點頭,這還真見過:“我東北銀,我們那旮沓還真見過,露西亞族的?!?br/> 好吧,你贏了,老胡努了努嘴:“喏,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群人的頭頂都有角啊。這是裝飾品么,看上去像是長在頭上的。這總不可能是華夏才有的吧,妥妥的歪果仁。而且他們的話,那我是根本聽不懂啊,西方的哪個國家我沒去過,但是不像任何一個國家的語言?!?br/> 小年輕呵呵一笑,打趣道:“老胡,你還身經(jīng)百戰(zhàn)呢。”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
“臥槽,電話響了!”老胡大叫不好,被抓的時候哪里想著把電話調(diào)成靜音什么的,這電話一響,妥妥的要引起這群不明身份的歪果仁的注意。
“喲嚯,老胡,挺懷舊的嘛?!毙∧贻p嘿嘿笑道。
老胡瞪了那小年輕一樣,果不其然,當老胡身上的電話一響,四周警戒的大騎士們“唰唰唰”的拔出了武器,齊齊對準聲音來源的老胡。那目光,像是冬眠過后饑餓無比的狗熊。那殺氣,像是冰天雪地里的寒風。臥槽,臥槽,要死了要死了,這群妖人手中的劍是真家伙啊,寒光閃閃的。
這時候卡拉奇元帥擺了擺手,示意這群大騎士收回自己的刀:“別嚇著這群海藍星的土著了,我還有問題要問他們?!彼闹艿拇篁T士們這才收了自己的神通,老胡也松了一口氣。
卡拉奇指著老胡,一揚頭,緊跟著一名穿著法袍的法師便握著自己的法杖靠了過去,四周的大騎士們依然緊緊的盯著老胡,擔心老胡對這名法師不利。
只見這名膽大的法師在老胡身上摸索了一陣,才摸出一個正在震動并發(fā)出音樂聲的長方塊。看看這做工,巧奪天工??纯催@設計,無可挑剔。這閃閃發(fā)亮的手機屏,更是吸引到了這名法師的注意。老胡不住的咽著口水,生怕這群妖人要搞個什么幺蛾子。不過看這拿著棍子的妖人對手機好奇的表情,老胡心中嘀咕著:“莫不是沒見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