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定律很快在陳天身上應驗了,之所以不跟劉坤單獨出來喝酒,主要是最近豬肉漲價,一串烤肉三塊錢,兩個人隨便喝點酒,就奔著四五百去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結婚后的陳天,在這方面從來是能省就省。
他深深的知道,錢難掙,屎難吃。
結束了微信聊天,他回到了房間內(nèi),趙雅容躺在床上,背著他玩著手機,陳天也沒有跟她說話,安靜的上床,熄燈。
趙雅容雖然快三十歲了,可是皮膚依然緊致白皙,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如夢如幻,輕輕一觸,就能感受到她那蓬勃的體溫。
可是,陳天此時不想搭理她,同樣背對著她,兩個人背靠背,各玩各的手機,互不打擾。
直到此刻,他才深切明白同床異夢是多么恐怖的詞語,一個白花花的女人在他面前,愣是讓他沒有一絲想法。
婚姻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真是讓他欲哭無淚。
然后,就在這時,趙雅容突然坐了起來,眼神帶著一絲埋怨,“姓陳的!咱倆結婚多久了?”
陳天答道:“朵朵都三歲半了,差不多有四年了吧!”
“是?。∷哪炅?!”趙雅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人家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你是打算跟我冷戰(zhàn)到底嗎?”
“誰跟你冷戰(zhàn)了!莫名其妙。”陳天嘆息一聲,“快點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別吵了。”
“你給我坐起來!誰要跟你吵了!”說著,趙雅容推搡了一下陳天。
陳天無奈坐起來,“大姐,十一點了,你又想干什么?”
趙雅容氣呼呼的說道:“你是太監(jiān)還是和尚?睡覺連抱都不抱我,你還跟我結婚干什么?”
“誰是太監(jiān)了!思思難道不是我的骨肉?”陳天覺得趙雅容有些無理取鬧了?!靶行行?,你躺下,我抱你睡!”
趙雅容也是需要感情生活的女人,這幾個月雖然一直吵架,可是安靜下來之后,又覺得寂寞孤獨,只見她嘴巴微動,壓低聲音吼道:“要是你覺得你這個家不需要我這個女人,以后,等你媽走了,咱倆就分開睡!”
陳天看到趙雅容的樣子,無奈的搖頭苦笑,“行行行,你最重要,咱家沒了誰也不能沒了你!來來來,抱著睡抱著睡!”
將趙雅容溫潤的身子攬入懷中,陳天輕輕將她放倒,嘴唇非常自然的迎了上去。
第二天,陳天就開始了滿大街的應聘找工作之旅。他必須在下個月工資結算之前找到工作,眼下他身上的錢還足以應付一下,他擔心的是,如果讓趙雅容知道自己丟了工作,倆人又要吵架了。
一上午的時光很快度過,中午的時候,陳天拿著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起來,夏日的酷熱讓他汗流浹背,一想到下午還有那么多公司要跑,就覺得心累。
他來到拉面館,點了份拉面,吃的滿頭大汗,暢快淋漓,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
是一個未知的號碼。
“喂?是秦大姐的兒子嗎?我是你媽的病友,香蘭阿姨,你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阿姨好!”陳天有禮貌的說道。
“哎,那什么,你今天有空嗎?昨天不是說了,讓你給我看病嗎?”
陳天雖然答應過她幫她看病,可是并不想免費,“阿姨,要是我治好了你的病,你要付給我醫(yī)藥費的?!?br/>
“行?。≈灰銕桶⒁踢@個老寒腿治好,阿姨立馬就給你錢。這都不是事?!?br/>
陳天搓搓手,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外快吧?
半個小時之后,陳天從出租車上走下,來到醫(yī)院。
“阿姨,我來了!”說著,陳天便把銀針拿了出來,自從給老媽治好了病,這銀針就隨身帶在身上。
病房內(nèi),除了香蘭之外,還有別的病人,而此時,香蘭的兩個兒子就在一旁,有些懷疑的看著陳天。
“兄弟,你是給我媽治病的?”
“是啊!昨天就約好了!”
大兒子看了一眼陳天,轉(zhuǎn)過頭叫道:“媽,你怎么隨隨便便就答應別人!這年頭,騙子這么多,誰知道他是哪冒出來的!媽,你的身體弱,決不能讓別人亂動,要是出了岔子,誰負責?”
香蘭叫道:“建國,別胡說!他的醫(yī)術我見過,不是騙人的!來,小天,過來吧!想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