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么名字?”
“你也感興趣?不過很可惜,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聽夜色老板說,她只是里面的一個服務(wù)生,臨時被拉來跳了這段舞。后來夜色很多客人都點名要包她,誰知她卻辭職不干了。嘖嘖嘖,只跳了一段舞,就讓這么多男人發(fā)瘋,她可真是天生的尤物,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真是可惜……”
牧塵自顧自地說著,卻沒發(fā)現(xiàn)歐陽皓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冷。
歐陽皓的目光膠著在屏幕上那張嫵媚的小臉上,突然冷笑了一下,“還真是人不可貌相?!?br/> 他揚手將手機一扔,牧塵險些沒有接住,不由抱怨道,“摔壞我手機我可以再買,這視頻可只有這一份兒,弄壞了就沒了……??!視頻呢?視頻怎么找不到了?”
“刪了。”
歐陽皓聳了聳肩,從沙發(fā)上拿起外套,揚長而去。
…….
林以薰不停地給自己催眠,卻發(fā)現(xiàn)催眠的作用微乎其微。
時間無限地被拉長,痛覺隨著時間的流逝有增無減。耳邊的呼吸越來越重,男人下手也越來越重,他似乎是恨極了她,恨不得將她抽筋拆骨。
林以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移位,痛得無以復(fù)加,可她卻一直都是清醒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能感受到這種痛楚。
她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結(jié)束的,只是模模糊糊聽到男人嘲諷的聲音撞進耳膜,“為了賣個好價錢,你倒是下了些功夫。不知這層膜是在哪家醫(yī)院做的?”
林以薰心頭狠狠一刺,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擊,她將身子蜷作一團,用力再用力,不斷告訴自己:她是一個點,她只是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