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這么快?”
保鏢老六心生驚訝,但身體卻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陸恒的手掌便已印在了他的心口。
一陣劇痛襲來,保鏢老六“啊”的一聲痛呼,整個人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向后飛了五六米,轟的一聲砸在了包房的后墻上,砸得后墻墻皮全部龜裂,嚇得周圍幾個大少的女伴驚聲尖叫。
“老六,你沒事吧?”
嚴(yán)文俊臉色巨變,雙眼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陸恒。
那可是在非洲過著刀口舔血生活的雇傭兵,居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給打飛了?
保鏢老六摔在地上,噗嗤一聲,一口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整個人感覺就像是被一輛疾馳而來的卡車迎面撞到一樣,胸骨全部骨折,五臟六腑也都移了位。
陸恒冷笑一聲,這一掌他可是用了五成力,還夾雜著些許的死氣和陰氣,就算治好了外傷,也是一個藥罐子,身體大損,無法像今日這般生龍活虎。
“真厲害??!”
嚴(yán)文俊第一次認(rèn)真地上下打量著陸恒,心中怒火噴涌,大聲喝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他媽居然敢打老子的狗,活膩歪了吧?還等什么,你們一起抄家伙上啊!”
說罷,就朝周圍的保鏢們一揮手,現(xiàn)在的他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死了人,也要把自己的面子找回來。
站在身后的保鏢們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朝著陸恒一起撲了上去。
嚴(yán)文俊嘴角一彎,哈哈笑道:“你不是很能打么,十幾個人看你能不能打得過!”
盧成和王欣悅幾個見這架勢,立馬躲在一旁的角落里,嚇得瑟瑟發(fā)抖,臉色發(fā)白。
郭婷婷也是滿臉的擔(dān)心,被夏大美女護(hù)在了身后。
陸恒面對著十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表情平淡,看起來似乎并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這幫保鏢也算是精英了,見對方處之泰然的神情,心中大怒,出拳踢腳使足了力氣,下定決心要把眼前這小子弄死。
“一群不長腦子的家伙。”
陸恒搖了搖頭,冷哼一聲,驀地身形向前移動,整個人如同一道閃電般,不斷在十幾個保鏢之間來回閃爍。
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擦著就傷,碰著就得骨折,至于那些保鏢的拳頭根本連他的衣角都觸碰不到。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整個包房內(nèi)就立即哀嚎四起。
保鏢們各個躺在地上,或捂肩,或抱腿,一個個徹底失去了行動力。
“這……這不是夢吧?”
王欣悅張大了嘴,反復(fù)揉了揉眼睛,一副見到鬼的神情。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么能打的人,在她的印象里,高手再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惡虎敵不過群狼。
而眼前這個平平無奇,扔到大街上毫不起眼的人,居然是個大隱隱于市的超級高手,一言不合就出手教訓(xùn)了對方十幾個人,真是太刺激了!
這簡直比電影還要精彩!
老娘不虛此行啊!
此時,王欣悅看向陸恒的眼神再沒有了之前或多或少的鄙夷,而是那種看向偶像的目光,灼灼刺人。
盧成也是像個傻子一樣呆立在原地,心情比日了狗還要復(fù)雜,原本他還想找?guī)讉€混混去修理一下不開眼的陸恒,這么一想,他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渾身發(fā)涼。
郭婷婷欣喜異常,這哪是金礦啊,這明明是鉆石礦,隨便露出一點,就夠她光耀十幾年的。
想到這里,她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好閨蜜夏芷萱,心想這小妞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怎么就能發(fā)現(xiàn)這么一座隱藏的鉆石礦呢?
“嚴(yán)少,我的話真不是玩笑!”
陸恒在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的目光中,緩緩走向嚴(yán)文俊,面帶微笑地說道。
“厲害啊,兄弟!”
嚴(yán)文俊一雙眼睛死死盯住陸恒,臉上卻浮現(xiàn)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這么能打,不知道能不能快的過子彈呢?”
他突然后撤一步,從沙發(fā)上的手包中翻出了一把手槍,高高舉起,瞄準(zhǔn)陸恒的腦袋,獰笑著問道。
“陸恒,你別逞能……姓嚴(yán)的,你私藏槍支,這是犯法,你知道么?”
夏大美女的心中遽然一驚,一邊目帶關(guān)切地看著陸恒,一邊冷聲對著嚴(yán)文俊警告道。
“哈哈,犯法?”
嚴(yán)文俊得意地笑了笑,看著不遠(yuǎn)處的美人,舔了舔嘴唇道:“今天老子就要在床上狠狠地折騰你們,讓你嘗嘗老子的法!”
“嚴(yán)少,你先吃肉,別忘了把湯留給大伙嘗嘗鮮??!”
一旁的彭少先是被嚇得龜縮在了沙發(fā)后,見嚴(yán)文俊控制住了局面,立馬又站了出來。
聞話,郭婷婷和王欣悅臉色一片蒼白,似乎預(yù)見了今晚的悲慘。
就在這時,陸恒的一個舉動卻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只見他微微一傾身,居然就靠到了嚴(yán)文俊的身前,然后伸手輕輕在對方的身上一劃,拿走了一根掉落在襯衫上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