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我有屬于我自己的生活,跟你沒任何關系,希望你保持自重,不要再來纏著我好么?”
夏芷蓉一邊捂著額頭,露出一臉的無奈,一邊略帶憤怒地回道。
“蓉蓉,你的婚姻已經(jīng)失敗過一次了,就不要再重蹈覆轍了!這小子有什么好的?土里土氣的穿著,普普通通的長相,還一臉窮酸樣,他怎么配得上你?難道以后你要一直養(yǎng)著他么?”
劉康恨恨地瞥了一眼陸恒,言辭激烈道:“蓉蓉,不要被這癟三騙了,估計他是奔著你的錢來的,把他交給我,我會幫你處理的?!?br/>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見這小子把自己貶的一無是處,陸恒也動了一絲火氣,面無表情地上前道:“劉先生是吧,我希望你離我的女人遠一點,不要再來糾纏她,否則后果自負!”
“小癟三,你是什么人?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劉康仰著頭,囂張地與陸恒對視著。
“華夏人,有問題么?”
陸恒呵呵笑了一聲,輕聲回道。
“你特么在逗我?”
劉康冷笑了一聲,從懷里摸出一張銀行卡,抬手扔給了陸恒,道:“這卡里有十萬,密碼是六個六,拿著它,趕緊給我離開蓉蓉?!?br/> 陸恒微微一笑,輕輕吹了口氣,那張銀行卡又飛了回去。
“嗯?”
劉康看眼前這個癟三居然還敢挑釁自己,立馬擼起袖子,就準備和他干上一架,給他一點教訓。
“劉康,你別胡鬧了,我還有急事,我要走了?!?br/> 夏芷蓉蹙著秀眉,面帶不悅地說道,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蓉蓉,這小子就是個騙財騙色的癟三,給不了你幸福的,你要相信我??!”
劉康立馬繞到夏芷蓉的身前,攔住她的去路,大聲吼道。
說著,劉康又從懷里掏出一打支票,在第一張上刷刷寫下幾個數(shù)字,然后拿著支票在陸恒的眼前晃了一晃,鄙夷道:“窮癟三,十萬嫌不夠?一百萬呢?拿著錢,給老子滾蛋!”
見劉康愈發(fā)囂張的樣子,陸恒的臉色沉了下來,緩緩走到劉康的面前,也不廢話,直接一拳揍了過去,“砰”的一聲,正中劉康的面門,打得劉康鼻血噴涌,一陣痛嚎。
“煞筆年年有,怎么今年就特別多呢?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br/> 陸恒冷哼了一聲,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拳頭上面的血跡,剛才他根本沒用力,怕一拳直接將劉康的腦袋打爆。
“媽的,居然敢打我們康少,找死!”
一個剃著光頭,肥壯的狐朋狗友嘬著牙花子,從背后朝陸恒踹了一腳。
陸恒微微一側(cè)身,讓光頭一腳踹了個空,緊接著他輕輕一掌,拍在光頭的胸上,光頭立馬發(fā)出一聲慘叫,憑空倒飛出去了七八米,重重摔在地上,疼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一手,將其他的狐朋狗友嚇了一跳,知道眼前這個很可能就是練家子,于是趕緊后退數(shù)米,生怕下一個挨打的就是他們自己。
“我還有事,沒時間理會你們,趕緊都給我閃到一邊去?!?br/> 陸恒掃了一眼劉康和他的狐朋狗友們,冷聲說道。
說完,他就打開身后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門,伸手示意,讓夏芷蓉先上車。
劉康看見這車,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黑,黑白輝映,別具風采。
臉色發(fā)白是被陸恒那種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氣的,發(fā)黑則是因為他自己完完全全低估了眼前的陸恒,他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小癟三居然深藏不露,還是個低調(diào)的土豪,沒有八九百萬,這車可是買不來的。
一想到對方的身份或許比自己還高,劉康的語氣立馬緩和了下來,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道:“朋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敢問你尊姓大名?”
陸恒淡淡一笑,輕聲回道:“我叫陸恒,一個小人物而已,不足掛齒?!?br/> 劉康皺著眉頭,尋思了一下,把南安市有名有姓的衙內(nèi)公子哥在在腦中迅速地過了一遍,然而并沒有想起一個叫陸恒的人,而且南安的各大集團家族,似乎也沒有姓陸的。
那么眼前的這個陸恒會是誰呢?
劉康家境富裕,為人自負張狂,但卻不傻,他知道他父親的公司在南安只能算得上三流,所以每當他遇到家境更好、背景更強的人時,都會小心翼翼,不會去得罪對方。
這個陸恒能開得起勞斯萊斯幻影,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會是個簡單人物。
所以他想了又想,拿著恭敬地語氣試探著問道:“朋友可知道虞世文虞大少爺?”
虞世文是南安衙內(nèi)圈里最頂尖的佼佼者,為人溫和,出手大方,背景不凡,很是圈了一幫跟班,所以一般會認識虞世文虞公子的,身份都不會太差,起碼也是混過衙內(nèi)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