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布下陣法,還可以用那副紅衣仕女畫作為陣眼,當(dāng)成一個壓陣法器,這樣一來,以女鬼近似人一般的智慧,肯定會大大加強陣法的效果?!?br/> 想到這里,陸恒在心中已經(jīng)定下了主意,剩下的就只有行動了。
不過布置這種中型法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僅要煉制數(shù)量可觀的各類法器,還要確定法陣的各個節(jié)點,不能出現(xiàn)一絲馬虎,不然稍有瑕疵,整個法陣的功能和效用都會大大折扣。
暫時先不能太急,他還不知道這棟別墅現(xiàn)在在誰的名下,估計以這棟別墅現(xiàn)在的名聲,拿下來根本要不了多少錢,剩下的錢正好可以用來采購煉制法器的材料。
打聽這些事,當(dāng)然要去找陳文斌了,陳文斌在南安混了幾十年,人脈極廣,不管是什么樣的消息都能夠打聽得到。
將骷髏頭骨另尋一處地方藏好后,陸恒也就下了山,開車返回市區(qū)。
路上,他給陳文斌打了個電話,得知其正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吃飯,問過地址后,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找到陳文斌提供的包房號碼,剛一進去,陸恒就發(fā)現(xiàn)和陳文斌一起用餐的居然是個熟人。
“陸先生,你怎么也來了?”
于振海剛才聽陳文斌說有一位貴客要來,還挺好奇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居然能被陳文斌尊稱為貴客,等到他看見來人,臉色頓時一白,想起了那天被陸恒所支配的恐懼。
“怎么?于老也認識陸先生?”
陳文斌面帶驚訝地看了一眼于振海,沒想到這老家伙居然也見過陸恒。
“還請陸先生就坐?!?br/> 于振海臉上堆起幾分諂媚的笑容,親自站起身來,為陸恒來開一把椅子,恭敬地說道。
“多謝于老了?!?br/> 陸恒朝于振海友善地點點頭,開口將自己的打算先跟陳文斌說了一下。
“法陣?那是什么東西?”
陳文斌臉上的驚訝更甚,他已經(jīng)不去管為什么于振海會如此卑躬屈膝,而是對“法陣”這個詞感到極為陌生和困惑,不知道這玩意兒和戰(zhàn)場上的排兵布陣有什么相似之處。
于振海卻不像陳文斌一樣,不在修煉圈子,什么都不懂,他聽到陸恒此番前來來的打算后,臉上的震驚之色溢于言表,語氣中也帶著一絲不可思議道:“陸先生,您說要布下一個法陣?”
陸恒微笑地點點頭,對二人輕聲道:“沒錯,我打算在清明山,以那棟半山腰別墅為中心,布下一個中型陣法,將整座清明山都籠罩在其中?!?br/> 于振海張著嘴,下巴差點沒摔在地上,一個陣法能夠?qū)⒁蛔笊交\罩在其中,這是何等的困難?
在他們修煉圈子里面,這種陣法名叫“護山大陣”!
只有那些頂級的門派,既有資源,又有人脈,才可能窮極數(shù)代人的力量,布下這么一座龐大的護山大陣,而且這種大陣都是數(shù)百上千年前,華夏傳承還沒斷絕的時候,才流傳下來的說法。
至于現(xiàn)在,不要說一座護山大陣,就連煉器上面的小法陣都沒幾個人懂得。
僅有的幾座護山法陣據(jù)說都在傳承最古老的門派中,但是這些門派卻從不派人入世,是否真的存在,還有待驗證。
經(jīng)過于振海的一番科普后,陳文斌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總算大致明白了陸恒的打算,這位陸先生居
然想要布下一座以大山為基的法陣,驚奇之處,駭人聽聞吶!
“沒有于老所說的那么復(fù)雜?!?br/> 陸恒淡淡一笑,輕輕擺了擺手,為二人解釋道:“于老所說的大陣是專為守護門派山頭的,而我想要布下的法陣只是護住那棟半山腰別墅即可,其余的則是一些帶有預(yù)警、迷霧的小法陣?!?br/> 他也知道,自己要真的布下一座護山法陣,所需要的財寶絕對是一個天坑,即便有這些財寶,他現(xiàn)在也沒有能力去辦,只好退而求其次,將法陣一縮再縮,因此布下法陣的難度也就跟著一起下降了。
即便這樣,以他的現(xiàn)在的修為和財力,也只是堪堪而為,一步步慢點來,無法一蹴而就。
“陸先生,果然是神仙人物!”
即便陸恒把法陣的規(guī)模如實相告,但在于振海的眼中還是極為了得,原來他對陸恒還有些不服,想要再練一練,找回場子。
可等他聽完陸恒的打算后,立馬心服口服,這種能夠通曉防護、預(yù)警、聚靈的護山法陣的神人,絕非他能夠招惹得了的。
幽幽然嘆了一口氣后,于振海面帶疑惑地對著陸恒問道:“陸先生,據(jù)我所知,咱們?nèi)A夏能夠布陣的高人絕對不滿雙手之?dāng)?shù),您要想布下這么一座大陣,恐怕是找不到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