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聽得也是直皺眉頭,上一世他就知道蓉姐的婚姻不是很幸福,不然也不會出國了,但他沒想到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如此惡劣了,更沒想到她的丈夫居然為了巴結(jié)討好別人,主動求別人給自己帶綠帽子,這得是多么極品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藍治山見這些丑事也都被抖摟出來了,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朝夏芷蓉板著臉問道:“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再挽回的余地了?不如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永遠也沒有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br/>
夏芷蓉望著藍治山,冷笑了幾聲后,沒有一絲猶豫地回道。
“行,既然你要和這個小白臉一起雙宿雙飛,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br/>
藍治山怨恨地瞪了陸恒一眼,顯然在他的心中,夏芷蓉鐵了心要離婚肯定是受這小子蠱惑的,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這對奸夫淫婦。
想到這里,他眼前閃過一道精光,看著夏芷蓉的臉龐,這曾經(jīng)只屬于他的完美容顏,咬了咬牙,冷聲道:“離婚也可以,不過……房子、車子、存款,我都……”
“不用數(shù)了,我什么也不要,凈身出戶,這些東西都給你!”
夏芷蓉聽到藍治山的話,一臉厭惡地擺了擺手,暗恨自己怎么會瞎了眼睛,看上這么一個無能而又自私的男人。
藍治山微微一愣,眼中精光更盛,繼續(xù)道:“沒想到你為了這個小白臉,連家都不要了,這樣也好,你再把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zhuǎn)讓給我,我就讓你安安穩(wěn)穩(wěn)地和這個小白臉雙宿雙飛。”
“不可能!藍治山,我死都不會把公司交給你的?!?br/>
夏芷蓉一聽對方居然動了她公司的主意,勃然大怒地呵斥道。
她現(xiàn)在所開的這家公司可是她花了五六年,一點一滴建立發(fā)展起來的,這里面傾注了她所有的心血,況且她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給了藍治山百分之五十,她辛辛苦苦創(chuàng)辦的公司也就和她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這讓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怎么?為了這個小白臉,你不是什么都不要么?一個小公司就這么心疼了?”
藍治山鄙夷地看了一眼夏芷蓉,嘴上帶著不滿地說道。
“公司是我一手創(chuàng)立的,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最好還是不要打它的主意,其他條件任你開?!?br/>
夏芷蓉攥緊了拳頭,目光死死地盯著藍治山,心中一瞬間竟然浮起了一絲殺掉對方的念頭,好在她平時為人辦事極為冷靜,這才沒有被怒氣沖昏了頭腦。
不過現(xiàn)在的她可真是哀莫大于心死,原本認為藍治山只是無能和自私,沒想到對方真正的面目卻是如此的貪婪和卑鄙,以至于拿著離婚當(dāng)要挾,竟然想要把她嘔心瀝血建立的公司一口吞下,簡直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公司明明是你婚后開的,按照法律上來講,這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你不想給我百分之五十,也得給我一半?!?br/>
藍治山臉上浮起無賴的笑容,他曾經(jīng)咨詢過律師,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此時自然是成竹在胸,全然無懼了。
“你無恥……”
夏芷蓉緊咬貝齒,眼淚止不住地滴落,指著藍治山,哀怒地控訴道:“藍治山,你自己拍著胸脯,你告訴我,這么些年,你可曾關(guān)心過公司一次?每次跑客戶、談生意,都是我一個人東奔西走,放下臉面去求人。而你,只會吃喝嫖賭,無度的揮霍,每次我疲憊地回到家里,你都是伸手要錢。你居然還有臉來要求分割公司?”
說著,這些年的委屈一起涌上心頭,夏芷蓉再也繃不住那個神經(jīng),低聲地啜泣了起來。
“對不起,法律如此,我也管不著!”
藍治山不屑地哼了一聲,面帶冷笑道:“別跟我哭哭啼啼的,要么給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和你協(xié)議離婚,要么我就去上法院起訴你婚外情,看到時候法院怎么判!”
說完,他還特意地看了一眼陸恒,眼中帶著一抹嘲弄,心中爽得都要喊了出來:“讓你個騷貨找小白臉,這回被我抓到把柄了,看你怎么辦!”
夏芷蓉止住抽泣,雙眼發(fā)紅地盯著藍治山,輕聲道:“那咱們就法庭見!到時候,一毛錢你也別想得到,別說是房子、車子,就連一個電水壺,你也休想拿走!”
“呵呵,那可是我們婚后的共同財產(chǎn),離了也要一人一半,我就不信憑你家那個退休等死的老東西還有力氣去影響人家法院!”
藍治山嘲諷地看著夏芷蓉,毫不在意地回擊道。
陸恒攪動了幾下咖啡,猛地一揚手,將用真氣加熱了的咖啡直接潑到了老子說的臉上,然后冷聲說道:“既然你不要臉了,我就幫你把他剝下來!”
“?。 ?br/>
藍治山一聲痛呼,跌倒在地,雙手不斷捂著臉皮,嘴里不斷發(fā)出凄慘的哀嚎。
“小恒,你……”